“苏总，穆老师到了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推开会议室的门，穆清独自坐在里面，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唐装，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。
“穆老师，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好久不见，春节过得如何？”
“很不错！”苏锦晃了两下手，手指上的大钻戒想让人不注意都难：“我结婚了。”
“看来我的香水故事又有题材可以继续下去了。”穆清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，将泛起的苦涩一同咽下。
“那穆老师呢？这个假期过得这么样啊？”
微微一愣，穆清以为她会直接说事情，没想到却把问题反问了回家。他的春节就是一个人在北京，不是在家里就在实验室，家里人给他打了两个电话，他都以自己很忙搪塞过去，不愿意多说。
“还不错，很自由的一个春节。”穆清伸手指了指苏锦放在桌上的文件：“我们说正事吧。”
“好，”苏锦把文件推到他的面前：“这个是您推荐过来那家工厂的资料，新工厂，成立时间不到一个月，没有背景，没有经验。我想按照您的性格，也不会拿自己的产品开玩笑，所以我能问问为什么要推荐它吗？”
“当然，”穆清打开文件：“这家工厂是我的一个，一个朋友的开的，她对香水很痴迷，一直想自己开一家香水工厂，之前她跟丈夫在国外，学习了一些相关的知识，春节前才回到国内，然后创办了这一家香水工厂。”
“哦。”苏锦点点头，不见丝毫的惊讶，从香水厂的名字，颐，她就已经猜到这个厂多多少少都跟穆清有点关系，这名字太有他的风格了。
“你之前已经猜到了吗？”
“不太难猜，需要给朋友一个面子吗？”
苏锦以为他会说谢谢，但穆清却摇了摇头：“不用，我推荐不过是给你们多一个选择，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，你可以先安排人去看看，我个人是认为她做还不错，但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，也没有必要强求。”
“只是推荐而已？”
“没错，难道我像帮别人走关系的人吗？”
“倒也不像，我会尽快安排人去工厂看看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我现在有机会听听你和顾诚先生的新故事吗？”
“嗯，”苏锦思考了两分钟：“我觉得等顾诚什么时候有空了，我们一起讲过你的听，这样会比较有趣。”
“好吧，看来我只能再等等了，希望不会等太久。”
“应该不会太久。”
“哎呀，女儿怎么还不出来啊？”刘明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：“老宋，时间过去多久了呀？”
“十五分钟，你不要着急，过来坐着等，女儿一定会平安的。”
“哎呀，我怎么能不着急啊？”
“你着急有什么用啊？我们现在要相信医生，相信女儿！你别来回晃了，过来休息一会儿。”
这时康刑从兜里拿出手机来，是康明打来的电话，他稍微走远了一点。
“喂，你检查完了？”
“没有，才刚刚拍完片子。宋伊伊有什么事没？进手术室没有？”
“她状态还行，已经进去手术室了，担心的话检查完自己过来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