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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青涩暴君偷看 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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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持忍不住恼怒, 凝目瞪他:“你看什么!”

他咬唇忍俊不禁一笑:“……看你撒谎的模样啊。”

傲娇的东方持整个脸顿时一炸,一把推开他,起身就要走, 可他的腿还挪动不了几步,被白术一拉, 就狼狈跌倒在他腿上。

东方持羞愤挣扎:“放手!”

白术毕竟比他大些, 他的挣扎对他来说简直是秀拳花腿, 施施然就将他箍抱住:“不能放,我还得给你按腿呢……嘶……别动别动。”

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,浑身僵硬紧绷, 热息呼呼地喷在他项窝上,令东方持那片皮肤顿时一麻,不敢动了。

他的手臂还缠着他,柔滑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指,他的背脊与他平滑的胸腹紧紧相贴,他的汗,打在了他肩上。

“你好烫……”他低低道:“再不乖,我就牙痒咬人了。”

东方持不懂这是什么意思,但他隐约知道这是不允许的, 这是罪恶的。

可他无法欺骗自己,他喜欢和他这样。

他轻轻放开了他, 站了起来:“躺下去吧。”

在他站起来的时候,东方持眼角余光看到了他的裤子,衣料已紧紧贴在了他的皮肤上,勾勒出两支细长的腿型。

接着, 他转身弯腰,去拿那边桌子上摆放的推拿工具。

东方持大胆看了过去。

浑圆, 紧翘的两瓣。

东方持嘴唇微抿,喉咙不知为何一阵发干。

少年背上的汗珠,闪动着光泽,顺着精瘦的背脊一颗颗滑落下来,融入已经无法再湿的裤缘中。

他身体直立了起来,身形不经意地动了动,那两瓣被衣料紧裹的臀,便随之颤动了一下。

不知为何,东方持脑海闪现白术对他说的一句话。

——您的身体很好看,也很健康,是白术见过最完美的。

他也想这么对他说。

很快,白术回过身来,东方持不着痕迹地闭上眼,躺了下去。

开始他最喜欢的环节了。

一只手将他身上的长衫衣摆从下面慢慢掀了起来,直掀到了他的腰上。

在掀到尽头的时候,他听到了一个略显克制的吸气声。

自从白术不再扮成女人,东方持就再没有抗拒过按摩,也没有再害怕被他看见自己的身体。

甚至,他变得喜欢被白术看。

第一次见面那时,白术帮他换衣服,是因为白术善良,可对他来说,却是一种奇异的,不可告人的甜蜜。

他蹲下来仰头看他的那一瞬,令他终生难忘。

如今他有了荣霖,父皇最近又支来了新的内侍,他再也没机会让他帮自己换衣服。

唯一还能让他再看自己的机会,便是在这温石房。

汗水会把他的白衫浸透,形同于无。

而他身上除了这白衫,便什么都没有了。

他掀起了,然后听见了他的吸气声。

小少年心跳激烈而疯狂,脑袋一阵轻飘飘。

浓密而潮湿的羽睫闭合着,随着腿上手指慢慢往上,羽睫也随之抖动,颤晃。

他在细细感受着那道蛰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是怎样地在上面徘徊,流连,他喜欢这样,非常喜欢……

——舒服吗,殿下?

他的声音温柔落下,东方持低低嗯一声,干燥的嘴唇忍不住张了张,唤他。

“白术……”

——我在。

“过来。”

他感觉到他的气息,近距离落到了他脸上。是他的气味,淡淡的蜜香,诱人想尝。

——臣就在你身边。

东方持喉咙干渴,胸膛发热,呼吸困难,嘴唇无助张开了。

“我渴……”

可却不知为何,心里又泛起了苦涩,一直从里面蔓延到了他的鼻腔。

好痛苦。

少年刀削般的喉结滚动着,发出了暗哑哽咽。

“抱着我……”

我字刚出口,眼角蓦然感觉滑落一道湿润,令塌上少年顿时惊醒。

触目便是黑暗的帐幔。

少年睁着潮湿的眼睛,怔愣愣看着上方,许久才似找回了灵魂般,深吸口气,又重重呼了出来。

他抬臂压住眼睛,缓了缓,另一手摸入被中,顺着自己平坦的腹部下去,不无意外地摸到一片不堪的温湿。

清晨,度华轩南边阁楼上,一着天青锦袍的少年凭栏而立。

他身形颀长,宽肩窄腰,轻搁木栏的大手修长洁白,指尖嫩的如刚削葱,与他高束的发脚下,那一片半隐在衣领内的脖项一样,白的几近透明。

他在静静眺望宫墙之外,一座光裸几无植被的石山,山巅上孤立着一株大树。

——我也很喜欢登高望远。

——殿下想去哪,只要和白术说一声,白术都会陪伴左右。

撒谎。

脑海中,出现少年冷酷无情,大步而去的背影。

——对不住,殿下,您就当白术死了吧。

放在木栏上的手,微微收紧,少年眺望的眼眸已呈放空,望着不知何处,久久无法回神。

身后有人轻步走近。

听脚步声就知,是跟了他六年的荣霖。

“殿下,刘蘅带领的军队快到十里之外了,皇上与百官已至城门,我们也该去了。”

少年淡嗯一声,大步往楼道走去。

这几年,北翰战火连连,被不停犯进的外敌扰得不堪重负。

皇帝东方越接过来的江山,已度过了两百年的繁盛,日子一直过得和和美美,突然这般折腾,东方越根本应付不来,战况输多赢少,劳财伤命,百姓怨声载道。

没想到,突然出现了一个勇猛无比的刘蘅,由他及另一位将军共同带领的军队所打的每一场战役从无险阻,可谓是所向披靡,大杀四方,喜报一个接一个地送回,半年为北翰夺回了两个重要州城。

全国上下一片欢天喜地,原已病重到无法下床的东方越,不仅能下地了,还又有心情按摩了。

这样的神之军队凯旋回城,理当夹道相迎。

皇帝率领百官到达郊外之时,军队已出现在官道尽头,如一条巨龙,蜿蜒在山河之间。

为首纵马而至的男子身披银甲,雄姿英发,跪地向皇帝报告战役与兵况的声音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,那骁勇凛然的风采,令在场的人无不神往,无不赞叹其不愧为将门后代,十八的年纪,就能带兵夺城,将来前途不可预测。

于太庙告奠天地祖先之后,便是为功臣将士们庆功的酒宴。

宴会设在了宫中正殿。

酒宴开始之前,是论功行赏仪式。

最高受赏者之人是刘蘅,皇帝封他为四品大将军,并赏赐了宝玉、甲胄,及数位美人。

然而刘蘅跪在皇帝面前,竟称其不要宝物也不要美人,只要皇帝的一道赐婚,恳求皇帝将六公主恭顺赐予他做妻子。

众人哗然,皇帝懵了,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刘蘅看上了六公主,更为他的直爽敢言捏了把汗。

谁人都知,六公主最得皇上宠爱,又与手握重兵的巩宰相之孙巩良两小无猜,在这个时节提这样的要求,无疑是给皇帝难题。

这件事最后皇帝以恭顺已长大,需好好过问她的意思为由,暂且按下。

“嘁!有趣。”

席中的巩良看到这里,忍不住嗤笑,回头向自己的上座四皇子东方持吐槽。

“殿下,您不觉得这刘将军有趣之极吗,打了两个胜仗就把自己当个香馍馍,也不怕贻笑大方。”

东方持持杯淡淡呷了口酒,没有说话。

“之前我和恭顺就正面领教过他的有趣。”巩良笑道:“我们在堂中赏画,他过来就叽叽喳喳,一个舞刀弄枪的莽汉,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班门弄斧,差点没把我肚子笑坏。”

东方持闻言顿了顿,抬目瞥向巩良,道:“据我所知,刘将军还是有资格与人赏画的,其曾外祖父是位写意画师,在民间颇有名气,他小时候出的画,还受过我父皇的赞赏。”

巩良僵了一僵:“……竟有这回事?”

东方持眼尾微勾,露出一丝鄙夷,漫不经心道:“所以,巩公子可别轻敌了。”

巩良回身看住东方持:“殿下还知道什么,都告诉臣吧。”

东方持态度不咸不淡:“就这,没了。”

巩良早就看刘蘅不顺眼,此时更是满脸藏不住的嫉愤,开始疯狂吐槽刘蘅:“殿下以后要小心着这位刘蘅,他野心太强,我爹早看出来了,皇帝也不会把恭顺给他的……”

东方持显然对这种话题没兴趣,面露不耐,目光懒懒扫向四周,扫向已露疲态的父皇,估摸着他很快会回宫,只要他一走,自己也就可以离席了。

这时,他瞥到刘蘅身边,有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。

少年顿了一顿,将视线缓缓移了过去。

刘蘅已解下了甲胄,着克色锦袍盘坐席上,正耳朵后倾地聆听后方一男子说话。

那男子兵卒的打扮,姿势端正地跪坐在刘蘅后方,上身微微前倾,附在刘蘅耳边说话,身量细瘦,乍一看去,像个没长大的少年。

他竖手兜在嘴边,几乎把整张脸都挡住,看不清相貌,只能看到他那只纤长的手,以及这手的腕上,一串黑亮的珠串。

他眯了眯眼,紧紧望着那只手。

不知是不是墨珠衬托的原因,他看到这人的手,嫩如皎玉,柔如凝脂。

和记忆里,那只被油膏浸得透亮,张开虎口紧紧压住,顺着他的大腿,缓慢推上来的那只手,一模一样。

接着,那只手放下来了。

他看到了他的脸。

与那人长得分毫不差。

甚至,岁月好似没在他身上经过,他还是十四五岁时的身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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