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说吗？”他俯身朝着她倾了过来，呼吸轻轻的吹拂上了她的脸庞。
她的鼻尖，尽是他的气息。
如黑曜石般的凤眸，这样凝视着人的时候，自带着一种风情，这双眼，和她梦中的那双眼睛在重合着，只是梦中的那眼神，即使充满着痛苦，却依然温柔，而现在……这双眼中，并没有那份温柔。
“我梦见你……为了救一个女人，弄得满身是伤。”叶宁过了好一会儿，才缓缓地道。
君岂暮盯着叶宁不语。
“你有过吗？”她忍不住地追问道。
“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，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。”他淡淡地道，漆黑的瞳孔中，似带着一抹讽刺。
是的，他不会像大哥那样，狼狈不堪，到了最后，就连一条命都给舍了。
“就算你爱着那个女人？”
“怎么，你说这么多，是希望我爱上你，然后为你受一身伤吗？”君岂暮抬眼反问道。
他的头微微地压低，两人的脸庞靠得更近了，近到她可以数清楚他的每一根睫毛，看到他瞳孔中映着的自己。
只是，他此刻的眼神，却仿佛是蒙上了一层薄雾一般，淡然，却又凭添一抹讥讽，和他在梦中望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同。
甚至……梦中的他是真的存在过吗？还是说只是她的想象而已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