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海昊猛地站起身，墨镜掉在了地上。
那双瞳孔一瞬间由白转黑，虽然只是很短暂的时间，但在场都是警察，本来就是很敏锐的，全都发现了这一点异常。
男警察指了指他的眼睛，欲言又止。
墨海昊捂住眼睛，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墨镜，沉声：“抱歉，一时间没控制住。”
他戴上墨镜，眼睛就会自然呈现阴阳眼，有一只瞳孔会变成白色，平时摘下墨镜，他都会控制好，让它恢复黑色。这次太过激动，墨镜掉了下来，没有立刻恢复，被看见了异常之处。
“你……是可以看见阿飘的吧？”男警察问。
墨海昊没有否认，也没有承认，只是意味不明的笑：“带我去看看死者。”
男警察点头答应了，既然是上头派来协助调查的，一定是有本事的。
……
墨海昊站在骸骨旁，摘下了墨镜，那双瑞凤眼一只瞳孔为黑色，一只瞳孔却是白色。
白色的瞳孔深处似有诡异的烟雾往上冒，似是浓密的烟雾遮住了瞳孔表面，形成了这诡异的白色瞳孔。
墨海昊四处扫了一眼，略微惊讶。
含冤而死的怨灵消散了？
还是说，被恶灵吞噬了？
又或者，根本没有怨气，早早投胎去了？
都二十年了，有无数种可能性，造成现在看不到灵体的情况。
一般死者的灵体都会停留在尸体周围，并不会离开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