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海昊笑眯眯：“催眠对你无效，你的潜力无穷。”
陈子：“我就一个普通人。”
墨海昊笑眯眯：“不，你很特殊，只是以前被埋没了。”
小饕餮看看陈子，又看看墨海昊，小梨涡浅浅，逐渐咧开嘴笑，笑得可高兴了。
陈子疑惑：“你高兴什么？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
陈子：“……”
小饕餮努力忍住笑，捂住小嘴，双眼弯弯，“我也是前辈了！”
墨海昊反应过来，哭笑不得：“对，小饕餮以后也是前辈了。作为前辈，小饕餮要多多关照新成员，知道吗？”
小饕餮用力点头，眉眼弯弯：“好！”
陈子：“……”生无可恋，总觉得被忽悠进了奇奇怪怪的组织，这地方真的合法吗？
香香严肃着脸走来，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墨海昊。
导演的这件案子，由第三队接手。
陈子也被分派给了第三队，在墨海昊手底下。
香香压低声音：“出入公寓的，是一名外籍男子，已经离开华国。”
墨海昊脸色沉了沉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陈子很敏锐，追问：“杀导演的是杀手？外国人？已经逃走了？”
墨海昊看了他一眼，点头。
陈子打开手机，迅速阅览网上的消息。
虽然有人试图带动风向洗白小饕餮和程国栋，可风向刚有一点点变化，就会有大批人跳出来指责小饕餮和程国栋，一看就是水军下场。
这是一场局。
针对的对象……更像是程国栋。
是借用小饕餮面试这件事情，针对程国栋！
陈子抬起头，“是冲着老大来的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墨海昊指了指小饕餮：“也针对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