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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章 番外-灼宁篇爸爸罚轻一点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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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半山腰别墅住了段神仙伴侣般的快活日子。

八月底九月初烈阳肆虐, 山间一片清凉。

贺灼每天起得早,先去林荫道跑会儿步,或者在器械室挥汗如雨, 之后再去后院泳池游个泳。

冲完澡做好早餐端进二楼卧室,庄简宁仍卷着被子睡意正酣。

庄简宁之前是不赖床的, 在医院躺了月余, 又在贺灼的宠惯下,渐渐有了睡回笼觉的习惯。

每每这时,贺灼便会放下早餐, 掀开被子钻进温柔乡, 抱着床上的人再亲热厮磨一番。

『潮』湿的水气混着沐浴『露』的清香将庄简宁包裹,即使睡着,他也会循着味道往温热的怀抱里钻, 闭着眼睛, 下意识地昂起头, 等着贺灼的吻落下。

落下的却不止是吻。

还有一下快过一下的凿壁唤醒服务。

“坏死了, 又来。”庄简宁酸软着身子,半分力气也无。

昨晚两人都有点上头,一直做到快晨光微『露』, 才伴着山间鸟鸣和松涛清风,相拥而眠。

早晨五点多,情根才从里面出去。

别墅私密『性』极好,窗户大开,山风凉爽,日光温柔。

贺灼狠凿的动作未停,边柔柔的吻他,边看他沉『迷』中的小脸。

沐浴在晨光中的『奶』白『色』皮肤像是镀上了一层光, 漂亮的让人心悸。

贺灼越看越痴『迷』。庄简宁的眼睛嘴巴鼻子、说话的声音语气、眨眼的动作甚至频率,全都是他爱极了的模样。

这人完全是照着他的喜好生的。他含着庄简宁染上薄红的耳垂,『迷』恋地问:“那宝宝舒服吗?”

庄简宁将自己更近的送向他,眨着水润的桃花眼,翘着嘴角。

又乖又软的回:“舒服,老公好棒。”

便又换来更激烈的声响。

贺灼独自运动完,再带着庄简宁运动一番,等他肢体充分舒展开,才将人抱进浴室。

清洗过程中又难免火花四溅。庄简宁咬着唇哼哼两声,忍不住喊:“老公。”

“又想要了?”贺灼哑着嗓子明知故问。

等庄简宁缠上他,他心痒难耐地叹一句“小浪货”,之后便搅得大浴缸里春水涌动,浪花翻腾。

庄简宁最近沉溺于这种累的浑身无力,又舒爽无比的状态。

可能是补偿最初对庄简宁的“欺负”,可能是心疼庄简宁重伤初愈,也可能是贺灼磅礴的爱意无处安放。

就连庄简宁洗澡、穿衣、穿袜这些小事,贺灼也要亲自动手,完全是当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宝宝在养。

庄简宁撸起居家长裤,净白修长的腿上一片红痕,他抬脚踩在贺灼肩膀上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天天家暴我。”

贺灼半蹲着,侧头在他小腿上亲了下,握着他的脚踝,将不老实的腿放回自己腿上,拿起沙发上的另外一只袜子,往庄简宁脚上套。

动作轻柔,说出口的话却像只护崽的独狼,“不会,看了你身体的人都活不过第二天。”

庄简宁已经习惯了他的独占欲。

只蜷着脚趾,慵懒地往窗外看,“今天挺热的吧,我不想穿袜子了。”

贺灼耐心哄:“中午要下雨,宁宝最乖了。”

庄简宁有不爱穿鞋,光脚在地上走的习惯。贺灼在三层别墅的角角落落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,但庄简宁又时常往院子里跑。

而且山中有雨的时候,气温会骤降。

庄简宁嘴上跟他拌嘴或者抗议,但心里对贺灼管他很是受用。

他低头去看贺灼的脚,见两人穿的是情侣袜,便吸吸鼻子,笑嘻嘻地去勾贺灼的腰,“老公你今天做的什么。”

贺灼捏了下他的鼻子,揽着腰将人抱起来,“你昨晚不是要吃虾饺么。”

“哇,怪不得这么香。”庄简宁笑眯了眼睛。

贺灼往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拍了一巴掌,“你狗鼻子吧,都凉了还能闻出来什么味道?”

庄简宁还是笑,“我闻到厨房里的味道啦。”

贺灼每次端着早餐去卧室,十有八.九不能立刻给人叫起来,他便会在厨房再留一份温着。

贺灼将凉了的虾饺端着,抱着庄简宁下楼,往一楼的厨房去,“那你还是狗鼻子,这么远都能闻到。”

庄简宁趴在他肩头,『迷』恋地看他线条完美的侧脸和下巴,“你有公狗腰,我长狗鼻子怎么了?”
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扯着闲天,吃过并不早的早饭,庄简宁趁着雨还没来,拉着贺灼在花园里采了好几捧花,准备将卧室和客厅里还未完全开败的鲜花全部换了。

庄简宁眉眼含笑,盘腿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,认真地『插』着花。

贺灼则坐在沙发上,一手『揉』捏着庄简宁后颈,一手拿着书看。

窗外雷声滚滚,雨点打在院内树叶上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。

秋雨所到之处,凉气四溢。

贺灼伸手拿了条薄毯,搭在庄简宁肩上,继续在他后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。

茶几上除了刚采的花,还煮着茶,滚水翻腾,茶香四溢,甚至将满室的花香都盖住了。

庄简宁嘴馋,拢着毯子,起身倒了两杯,“老公,你尝尝。”

贺灼两只手都占着,他没接茶杯,就着庄简宁的手抿了一口,“嗯,比昨天的龙井味道好一点。”

庄简宁昂起脖子,将他喝剩的一饮而尽,咂咂嘴,“我也喜欢今天的白茶。”

阴雨天气,躲在房里喝着茶做着喜欢的事儿,还有自己最喜欢的人陪着。庄简宁舒服惬意的哼起了歌。

贺灼从书中抬头看了他一眼,宠溺地撸了把他柔软的发顶。

庄简宁将几瓶花都『插』好,边摆着花瓶,边欣赏,还去征询贺灼的意见,“老公你看我『插』的哪瓶最好看?”

等了片刻,贺灼始终没有出声,他侧头看过去,发现贺灼没在看花,只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
在他看过去的那一刹那,听见贺灼开口道:“我『插』的那个最好看。”

庄简宁蓦地红了耳尖,随便端着一瓶花,起身往餐厅去,匆匆丢下一句,“你不要脸。”

贺灼从未动手『插』过花,他“『插』的那个”指谁简直再明显不过。

贺灼抿着唇笑,丢了书,端起剩下的几瓶花去追庄简宁。

走到近前,他用胳膊肘去撞庄简宁,“宝宝不是最好看的么。”

庄简宁转身去捂他的嘴,看着他的眼睛道:“我怎么看上你这么个老流氓。”

贺灼挑起眉尾,看着他波光流转的桃花眼,伸出舌尖『舔』他手心。

庄简宁被『舔』的心都是痒的,正准备收回手,贺灼将几瓶花往餐桌上一放,一把捉住他的腰。

“老流氓必须得耍个流氓。”贺灼突然将他抱起来放在餐桌上,挤开他的腿,低头含住了他的唇。

餐桌旁有扇窗,窗户开着,外面雨势依然很大,连带着窗边都带着『潮』气。

庄简宁用腿勾着贺灼的腰,胳膊挂在他脖子上,跟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带着『潮』气的湿吻。

——

午饭后,秋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。

庄简宁在二楼画室画灵感突来的设计手稿。

贺灼在一旁开视频会,怕吵到庄简宁,只不时点头“嗯嗯”两声当做意见。

开完会,他见庄简宁还在画,便也拿了张纸,勾勒着现成的模特。

庄简宁一心沉浸在手稿里,贺灼开会偶尔说话的时候他充耳不闻,半天没声儿了他抬头看了眼。

贺灼见他突然望过来,也不知怎的,下意识地从旁边拿了份文件盖在画纸上。

还若无其事地问庄简宁,“宝宝画完了吗?”

庄简宁想起他之前无意中偷看过贺灼画他俩这样那样的黄图,顿时来了兴趣,丢下笔,起身往贺灼身旁走,“老公你这又耍什么流氓呢。”

贺灼见他一脸雀跃,心里竟莫名有点遗憾刚刚没在耍流氓。

他低头在文件上勾画两下,一本正经地回:“我批文件呢。”

庄简宁心道我可信了你的邪,勾着嘴角,伸出手,“老公我手好酸,你帮我『揉』『揉』。”

贺灼眉心紧蹙,一把将人拉进怀里,紧张地问:“哪里酸,是手指还是手腕?是不是前段时间画的太多了?”

从高考后,庄简宁基本每天都在画手稿,甚至还为了他并没能参加的慈善宴会熬了好几个星期,就算住院的小一个月里,也笔耕不辍。

“手腕。”庄简宁随口答,整个右手被温热的大掌『揉』的太舒服了。

他见贺灼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右手上,压下翘起的嘴角,用左手去偷袭文件下面的纸张。

贺灼脑子活,戒备心强,但是庄简宁用这一招每次都能骗过他,屡试不爽。

不是贺灼好骗,关心则『乱』罢了。

贺灼见他抽出那张画纸,摇摇头,也没去抢,手上的动作未停,边在他手指到手腕处轻轻『揉』捏着,边侧头去看他脸上表情。

庄简宁看清白纸上的画时,眸光一闪。

窗外划过一道闪电,他的心脏也跟着猛跳了一下。

画的是他坐在窗边画画的样子。

庄简宁抽回右手,红着脸要从他身上起来,“你画我做什么。”

贺灼捉着他腰,不让他走,“不想让我画你,宝宝想让我画什么?”

说着把笔塞进庄简宁的手里,握着他的手,靠近他耳廓处,低哑着问:“那咱们一起画今天早上的的……”

“不要。”庄简宁被他两句话撩的浑身酥麻。

贺灼已经握着他手下笔了,“那就画昨天夜里的,第一个姿势是什么来着?”

庄简宁觉得自己错了,错的离谱。

哪是贺灼关心则『乱』受他骗,明明是他自投罗网被人骗!

贺灼还在他耳后轻声细语,混在雨声中,更加低沉『性』感。

“宝宝身子真的好软,我喜欢死了,这个动作是这样的么。”

庄简宁扭着身体,将脸埋进他肩窝,瓮声瓮气地说:“不记得了。”

“这就忘了?”贺灼松开他的手,撩起衣摆,边摘红梅边道,“那咱们现场画好不好?”

画室很快传来“呜呜”的哭声,还夹杂着骂声:“老流氓!我不要画了!你坏死了!”

不知道贺灼说了什么,又做了什么。

不一会儿,庄简宁可怜巴巴地呜咽着道:“呜呜呜不要镜子……老公…呜呜我能画……”

——

山中无岁月,寒尽不知年。

转眼庄简宁就得正式上课了。

不管是半山腰别墅还是两人之前住的两层小楼,都离清北大学挺远。

贺灼心疼庄简宁上班、上学两头跑很辛苦,不愿无谓的车程再浪费庄简宁的宝贵时间。

住得近的话,庄简宁早晨能多睡会儿,他也能多讨片刻温存。

尤其马上到了冬日,窗外冰天雪地,屋内红梅温热,实乃人间头等乐事。

庄简宁倒是坦然,“我之前在清北买了套房子,都装修好了,有课的时候你陪我在那住呗。”

“好。”贺灼“惦记”了这套房子挺久,如今能被光明正大的邀请过去住,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
就是有点……心虚。

庄简宁见贺灼答应的这么爽快,又觉得委屈了他,“房子有点小,没地方放你那一套健身器材,你早晨也没法游泳。”

贺灼咽了咽口水,斟酌着措辞,“先去看看吧,也许有惊喜呢。”

庄简宁去到才明白贺灼说的“惊喜”是什么意思,对他而言,倒是惊吓更多一点。

一梯两户,贺灼将隔壁也买了下来,两套房子从中间打通,且已经改造装修完毕。

面积比之前大太多了,房间一应设施极其奢华,还有个能容五六个人的超大浴缸。

游泳自然是没法游,贺灼想在里面干什么倒是心照不宣。

他坐在沙发上,小心翼翼地看着庄简宁的神『色』,“宝宝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
虽然这事儿贺灼提前没跟他说,但房子大了他住着也舒服。

“没有。”庄简宁想了想,防患于未然道,“你还有其他什么事儿瞒我吗?”

贺灼拍着胸脯保证:“老婆放心吧,绝对没有了!”

庄简宁坐在他身上,按着他的喉结威胁道:“再有你就跪遥控器吧。”

贺灼想了想,应该还有一件。

他心虚地闷咳了一声,“宝宝,你歇一会儿,我去给花浇点水。”

说着将电视打开,抱着庄简宁把他安置好,腰后塞了个抱枕,肚子上搭了条『毛』巾被。又从厨房端了盘水果沙拉放在他手边,这才擦着汗往阳台去。

他现在已经没有用开水浇花的变态『毛』病了,但对花也没太多感情,除了当初庄简宁跟他讨要的桐花。

庄简宁想起当初买这套房子,用的还是他的陪聊老板在直播里打赏的钱。

经历了这么多事儿,他的直播早就停了,也好长时间没再跟老板联系,不知道老板最近怎样了。

庄简宁拿起手机,点开联系人中的“浊酒一杯入剑鞘”,打字道:“老板,你跟你男朋友最近有空吗?有时间的话,咱们出来聚聚,我想带我老公介绍给你们认识。”

刚发出去,就听贺灼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声。

他怕助理有急事儿找贺灼,超阳台喊:“贺总,你手机响了。”

贺灼正弯腰研究桐花的构造,无所谓道:“你跟我在一起呢,手机爱响响。”

庄简宁感觉自己特像祸国殃民的“妖妃”,见“浊酒一杯入剑鞘”一直没回复消息,他拿起贺灼的手机往阳台走。

弯腰跟贺灼一起看桐花,拿着手机的手递过去:“给。”

贺灼一手拎着壶,一手拿着几片干黄掉落的树叶,“宝宝帮我看。”

庄简宁点开他手机,看清内容后,平地一声雷,“贺灼!!!”

贺灼心里一惊,就知道要完。

他心知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跪遥控器,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。

庄简宁半靠着床头,划着手机细细看着他跟“浊酒一杯入剑鞘”从头到尾的聊天记录,越看越气恼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套房子了?”

他真傻,早把自己卖了,还整天沾沾自喜。

怪不得贺灼早就把隔壁房子买了,还提前做了这么一堆工作。

贺灼小心的觑着庄简宁的神『色』,“知道一点。”

庄简宁更气了,知道就知道,还“一点”!

想了想又有点不好意思:“打赏第一名也是你。”

这套房子的钱,是贺灼出的。

还有那套商铺。

贺灼最开始的时候不爱搭理他,却用这种方式给他钱花。

那个时候他一心高考,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,要不是贺灼的打赏……

正这么想着,就听贺灼态度端正地坦白道:“爱厨房直播公司也是财团旗下的。”

庄简宁:“……”

他想了想又问:“你花了七千万买的100个‘情窦’冠冕呢?”

贺灼:“在银行的保险柜里放着呢。”

……怪不得两层小楼地下室里的东西搬到山间别墅那边的时候,庄简宁没在里面看见这些。

庄简宁奇怪道:“放那里做什么?”

比这更值钱的东西,贺灼也在家里随手『乱』放。

贺灼试探着去拉他的手:“珍藏咱俩的情窦初开。”

庄简宁由他握着,问他,“那我那时候说你变态你生气么?”

贺灼想了想,没回答,反问道:“我那时候用玉,你生气么?”

庄简宁甩开手,抬脚去踢他:“生气!你天天吓我!气死了!贺灼你这个大坏蛋!”

贺灼稳着膝盖,举起双手,快速忏悔道:“老婆我错了!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上了,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。”

庄简宁反应过来不对味,“你到底是喜欢我,还是喜欢上我。”

贺灼“啪啪”打了两下自己嘴巴,“喜欢宝宝!”

庄简宁下了床大力拧他胸肌和腹肌,嘴里念叨道:“骗人!喜欢我还天天玩我!”

贺灼张了张嘴,看了眼庄简宁,又闭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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