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贝丽卡感受到膝头的重量一愣, 随后忍不住笑了，『摸』了『摸』阿伽的头发。
“怎么了？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很柔，和以往都不大一样, 这样别的贝丽卡让阿伽忍不住想要加放肆一些：
“我对于您来是什么呢？”
之前是工具, 是侍从，那么在两个人感情进一步后, 真的是情人, 是，是.....阿伽觉得自逾越了，又觉得自目前的身份, 似乎是能够问出这句话的。
“是情人？”
贝丽卡的手顺着阿伽的头发一路往下滑，渐渐透过轻薄的布料，划到了他的脊椎骨处, 一股酥酥麻麻的滋味渐渐从阿伽的身体升, 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, 贝丽卡却没有停下自的动作，只是继续：
“或者，是恋人？”
恋人比情人就多一个等级了。
情人可以是一个看的上眼的玩意儿，但恋人多少带了些感情, 是不同的。
果然阿伽的耳廓逐渐红了来, 他想要抬头去看贝丽卡的表情，想要确定贝丽卡此刻话的真假, 却, 牢牢贝丽卡按在她腿上。
目前贝丽卡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的模样。
爱情对于他们这种人来是愉悦自的东西，可有可无，但是当一个一心一意你的人出, 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，还不至于毫无动容，别阿伽不单单对她一心一意还有实。
亚摩斯爱她，实际上确实依赖着她，祈求者她给予的保护。
塞西尔爱她，实际上内心加放不下的是精灵族，爱情与塞西尔也不过是调剂品。
或许后续还有很多人爱她，贝丽卡确定自勇者身份只要还在，爱慕者就会源源不绝，但阿伽这种不管是实用『性』还是忠诚度都举世罕见，完全是贝丽卡这种实用主义者最欣赏的存在。
当然除了利用，还有些其他东西。
“大小姐，您，您的是真的吗？”
阿伽看不到贝丽卡的表情，依旧想要确认。
他从出在贝丽卡身边开始，一直是确定确定再确定。
而他所有价值的自我认都是来自于贝丽卡，有时候贝丽卡本人都觉得这样的价值认过于单薄了些，但当事人愿意，她也不好什么。
正如亚摩斯走入死胡同，她那时候也是让亚摩斯自走出来，没有多此一举去什么话，做什么事情。
“当然，阿伽可以算是我的理想型了吧。”
有极大的价值，可以给她依靠，却她控制。
各种矛盾，矛盾到了她心中的那个点上。
是理想型也不过。
“且，我有什么理由骗你呢？”
阿伽恍然，的确，就算大小姐今天不这番话，他也会大小姐出入死，毫无怨言。
若真是谎言，那么大小姐愿意骗他，让他开心，这难不也是重视他的意思吗？
不自的“爱意”阿伽扭曲了什么模样，贝丽卡垂首看着阿伽的眼中的确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柔。
她自自然清楚，刚刚的那些都是真话，且：
“我是温莎伯爵继承人，连家族信物都给你了，你还怀疑什么？”
这句话很轻，像是打趣，阿伽却猛然浑身都烧了来。
对了，信物。
其实除了确定自在大小姐心中的地位，他加想要确定的是大小姐会保护好她自，不要再伤害自了。
外部的伤害他会大小姐抵挡，可来自于大小姐自的伤害，他，他.....
但这句话还没有出口，听到贝丽卡刚刚那句把家族信物都给你了，阿伽的思想却彻底带偏了。
信物，信物......
对于贵族来，掌握着家族信物的首先是家族的继承人，而其次.....就是家族的女主人了。
贝丽卡是女『性』掌权者，在女『性』掌权者这，将自家族的信物给予一个外男，这含义就是：我看上你了，做我丈夫怎么样？
当然，贝丽卡不会结婚，自然也不可能有丈夫。
但是正因她不可能有丈夫，这份信物的含义却加重。
“我，我......”
阿伽不敢想贝丽卡这句话背后的深意，而此刻贝丽卡的手再次划到了他的脖颈处，从领口钻进入，捏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对，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就这样，一辈子陪着我怎么样？”
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，用最轻松的，甚至是开玩笑的语气，提出了这样堪称与无礼的要求。
还真是一点都不郑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