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怎么样？”纪一落看着朱欣月，问了一句。
“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。”朱欣月整个人看起来比刚刚精神了不少，没那么憔悴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纪一落随意接了一句。
朱欣月突然想起什么，疑惑地看着纪一落，“对了，你刚刚不是说有什么要问我吗？要问什么？”
纪一落看着朱欣月，感受着她的气运，再结合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，感觉到了这个问题没那么好问。
虽然她自己不懂，但是系统塞在了她脑子里的设定，给了她答案。
纪一落想了一样，尽量委婉一点，开口道：“方便问一下，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？”
纪一落眼神纯真，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半点不尊重的意思。
季九归更是看都没往那边看，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，由纪一落一个人询问朱欣月。
朱欣月听见纪一落这个问题，明显愣了一下，然后她就笑了，看起来毫不在乎。
“没什么不方便问的，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，赚青春钱。”朱欣月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半点异样。
“既然都干了这一行，那还有什么必要怕人问，反正这都是事实。”朱欣月又笑了一声。
纪一落盯着朱欣月，没有错过她眼里的那点落寞。
纪一落眨了眨眼睛，没再继续沉默，连忙说了下去，“这个不重要啦，主要是你身上的阴气和你自身是没有关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