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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十九颗奶团子会不会直接在鬼屋里就把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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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阮眠的表情实在太愣怔了, 薄砚忍住轻笑了一声,现学现用,“唯一的伙伴, 你还好么?”

阮眠心道我好个螺旋棒棒鸡儿,但他还是硬生生做到了错的表情管理, 绷着小脸点头,“就是...就是他俩忽然不了, 这套路都老掉牙了!”

“这样么,”薄砚立刻做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,“那正好, 我还想说我来鬼屋玩得少,既然你很熟,那就拜托酷哥罩我了。”

又来了, 又是这句话。

得说,薄砚虚心的神情诚恳的语气,阮眠都是真的很受用。

他倒是也想罩薄砚, 带着薄砚大杀四方,想一下就觉得酷毙了,可问题是, 他罩得住吗!

过阮眠心里虽这想,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,他还故作老成地抬手拍了拍薄砚肩膀,“放心,我...我罩你!我们先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。”

薄砚配合点头, “好。”

两人朝四周看去,其实说是四周,也过就是两堵墙, 中间夹一条狭窄的通道,他们就站在通道中央。

左侧的墙壁上,一片空白,什都没有。

阮眠悄悄松了口气,他缓缓转头去看右边的墙壁,然后下一秒,就猝及防,对上了一张血盆大口,大口中,竟然还『露』出来两颗尖牙!

阮眠下意识一个跃起,往后跳了一大步,可他在跳起的一瞬间,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身后就是墙,根本跳开,只会重重砸在墙上...

阮眠闭起了眼睛,已经做好了后背受击的准备,可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,相反,落地时候,后背传来的触感是软的,还带着温热。

阮眠愣了愣,他也顾不得害怕了,急忙转头去看,这才发现,薄砚竟然在关键时候,把手垫在了他身后!

薄砚这个动作太出乎阮眠预料了,以至于他靠在墙上,准确来说是靠在薄砚的手上,愣愣望着薄砚,一时间都忘了出声。

“吓傻了?”薄砚笑了一下,动作自然收回手,又问,“磕疼了吗?”

阮眠瞬间回神了,他虚张声势似的吼了一声:“谁...谁吓傻了!我刚就是惊讶了一下,根本没害怕好吗!”

“好,”薄砚深谙顺『毛』捋的道理,“你这酷,当然不害怕,磕得疼不疼?”

阮眠被捋舒服了,他摇了摇头,诚实道:“疼。”

有薄砚的手垫在身后,怎么会疼?

答完,阮眠又忍住低下头去看薄砚的手,小脸还绷着,别扭地表达关心,“你...你手疼不疼?”

薄砚本想摇头,可他触到阮眠眼底真实的担心,却又微微敛起了眉头,一本正经道:“还好,是有一点疼。”

阮眠顿时更紧张了,他伸手抓住了薄砚的手腕,举到自己眼前,“哪里疼?给我看看。”

薄砚随手指了指自己腕骨,“这里。”

阮眠急忙看向薄砚的腕骨。

薄砚的手很好看,骨骼分明,腕骨突出而凌厉,像尊艺术品。

这里面的灯光算明亮,阮眠也看太清薄砚的腕骨究竟有没有红,有没有磕破皮,他呐呐问道:“疼...疼得厉害?那要怎么办?”

阮眠这副认真模样,看起来是真的乖得要命,让人看了就忍住更想欺负他。

因此薄砚只是犹豫了到一秒钟,就毫无心理负担地低下头,看着阮眠的眼睛,蛊『惑』一般,轻声说:“厉害,你给我吹吹就好了。”

阮眠:“......”

他严重怀疑这人又在匡他。

看阮眠动也出声了,薄砚轻“啧”一声,“算...”

他正想说“算了,逗你的”,可才只说了一个字,剩下的话音就都卡在了喉咙口。

因为阮眠忽然凑了过来,对着他的腕骨,认认真真,轻吹了三下。

温热的,酥麻的触感瞬间席卷过薄砚的手腕。

薄砚还隐约听到了阮眠在小小声念叨什,好像是,“痛痛飞走”?

薄砚难得在心里爆了句粗,『操』了,怎么会有人能可爱成这样?

“好了,”薄砚阖了阖眸,在心里默念三遍“做个人”,哑声说,“疼了。”

阮眠顿了顿,终于放开了薄砚的手腕,又放心地向他确认:“真的疼了?”

薄砚垂眸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“快继续找线索。”

阮眠这才想起正事,一拍手,“对对对,找线索!”

他注意力被转移,薄砚轻吐出口气,在阮眠没看到的地方,左手拇指轻轻摩挲过右手的腕骨。

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分阮眠的气息。

阮眠一次把头转向了右侧墙壁,血盆大口确实吓人,可看多了倒也能免疫了。

阮眠这一次没被吓得跳起来,甚至还认真观察了一下那面墙,这才发现在血盆大口下面,有一扇嵌在墙里的门。

只是门特意被刷成了全白,血盆大口又太引人注目,才让门变得很显眼。

周围再没有其他什线索,阮眠犹豫了一下,得出结论:“我们应该是得从这里进去。”

“嗯,”薄砚也看这扇门了,没发现上面有什密码锁的设置,便直接抬手握上了门把,“我先试试能不能打开。”

说话间,他手腕下压,“嘀嘀”两声,门就开了。

薄砚偏头看了阮眠一眼,“我先进?”

阮眠很想点头,但酷哥面子要紧,他还是摇了摇头,往前走了一步,“我...我先进!”

薄砚没和他争,而是落后半步走在他身后,手臂微微展开,近乎把他虚拢在了怀里,是个充满了保护意味的动作。

过阮眠此时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环境占据了,并没注意到薄砚的姿势。

进到门里,两人就都愣了愣。

里面的空间比想象中要开阔得多,同时,也和谐得多...

里面,是个空旷的礼堂,右侧是个大舞台,舞台的帘幕被拉到了两旁,舞台上的一切都一目了然。

因此阮眠和薄砚清楚看到,舞台上竟然空空『荡』『荡』,什都没有。

左侧是观众席,同样空『荡』无比。

没有跳出来吓人的鬼,甚至没有奇奇怪怪的道具。

但这种所谓的“正常”,在鬼屋里,也许恰恰代表着“正常”。

阮眠又往前走了一步,丝毫不敢掉以轻心,他先偏头看向观众席,轻声问薄砚:“我们要要...”

话说了一半,阮眠就倏地顿住了,猛然转头向右侧的舞台看去。

可舞台还是和刚刚进来时候一样,什都没有。

“怎么了?”薄砚也转头看了眼舞台。

“你刚刚...”阮眠眼睛定在舞台上,一眨不眨,他下意识攥紧了衣服的下摆,声线都在轻微发颤,“刚刚有没有感觉到,舞台上有什东西?”

他是在刚刚和薄砚讲话时候,余光无意间瞥到的,可是太快了,还根本没看清是什,转头看过来时候就已经没有了。

“好像是有个东西,”薄砚思考了一下,问,“白『色』的,对不对?”

“对对对!”阮眠急忙点头,“看来我没看错!”

“那我们在这里等一等看?”薄砚提议道。

阮眠点头说了声“好”,从始至终眼睛都没离开过舞台。

可站了两秒钟,他又忍住偷偷侧头,飞快看了薄砚一眼。

薄砚也正专注盯着舞台,阮眠狠了狠心,动声『色』地,悄悄往薄砚身边挪了一小步,和薄砚靠得更近了一点,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,阮眠才微舒口气,又转头看向了舞台。

薄砚视线垂睨片刻,落在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手臂上,唇角微微挑了起来。

然而,两人在原地站足了两分钟,要说舞台上了,就是整个房间,都依然一片寂静,什动静都没有。

阮眠盯得眼睛都累了,他眨了眨眼,正要说话,薄砚就先开了口:“这个是不是...特意设置好的?我们盯着看,就不会出现。”

“有可能,”阮眠在心里疯狂爆粗,这他妈是什专搞人心态的垃圾设置,可他嘴上说出来的却是,“鬼屋,也就...就会这样趁人不备,搞小把戏!”

阮眠自己可能不知道,他绷着张小脸,声线打着颤却还要讲这种话的模样有多可爱。

薄砚飞快偏头,喉结很短促地滑动了一下,忍住笑意,才顺着他说: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

“那我们,我们就先要看了!”阮眠立刻收回了视线,看向薄砚,“我们先去观众席...”

可“席”的字音还没完全落下,阮眠和薄砚就又同时飞快转头,次看向了舞台。

刚刚,绝对又有东西闪过去了!

“就是白『色』的没错!”阮眠这次看得稍清楚了一点,忍住叫道,“好像还瘦瘦高高的!”

这话说完,阮眠整个人就是一激灵。

白『色』的,瘦瘦高高的,这他妈就是阿飘吗!

薄砚眉头微敛,补充道:“好像不是纯白,应该还有红『色』。”

红『色』,在这种情景下,轻易就会让人联想到血迹...

阮眠小脸都白了两分,他张了张嘴,还要说什,薄砚就又靠近了一步,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语气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淡然,在这种时候,听起来却莫名有种安抚人心的意味:“好了,没事,转过来看我,我们再测试一下。”

听着薄砚冷淡却坚定的嗓音,阮眠就像被催眠了一般,竟由自主就听了他的话,转过头来,与他对视。

对视的瞬间,余光中,就又有东西从舞台上闪过!

阮眠和薄砚次转头去看,却依然一无所获。

他们再转回来,继续测试。

如此反复三次,基本确定了这个设置就是这样,只会在他们侧视的时候出现,并且大致确认了,出现的,是一个穿染了血迹的白衣服的“女鬼”。

但这个“女鬼”的出现,绝只是吓一吓他们这简单。

选择去往观众席或者去往舞台,都有可能会触发什新的东西。

犹豫两秒,阮眠决定遵从内心的好奇,提议道:“先去舞台那边看一看?”

薄砚点头,“听你的。”

两人并肩往舞台边走,每走一步,阮眠觉得自己的心跳就快上一拍,他脑袋里,忽然不合时宜地飘出昨天晚上大老板说过的话——实在碰到吓人的,拉住朋友的手也行。

阮眠在这一刻脑袋已经几乎短路,他竟忍住低头,去看薄砚垂在身侧的手。

和他的手靠得很近,轻轻一伸就能碰到。

所以...要拉吗...?

“在想什?”薄砚忽然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胳膊,“都要撞到台子上了。”

阮眠倏然回过神来,懊恼拍了一下自己额头。

真是被吓傻了!他刚刚竟然会想要拉薄砚的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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