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作为一个普通人，十一永远也不可能知道，先生到底是为什么不对她出手相救。
曾经以为是光的人，到最后却成了压倒她希望的最后一棵稻草。
“这件事……一直都是先生的心病，千万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起。”
沈清叹息。
这次，换作沈清和沈浊一起沉默了。
“渣男。”
沈浊面无表情的吐出这样一句话。
“哟？这是说先生呢？”
沈清逗他，之前还是先生的舔狗，现在变化倒是挺快。
沈浊一向是个直性子，心直口快，所以他这句吐槽，沈清也没往心里去。
沈浊憋得满脸通红，但又不好直说：“我没说先生，我说我自己。”
“可是，就那么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被太子慎折磨……”
沈浊说不下去了，因为他看到了沈清背后站着的那个人。
陆寒昭站在沈清的身后，凝视着沈浊，久久不语。
沈浊吓坏了，哭丧着脸：“先生，我没那个意思，我说错话了，您责罚我吧，我认。”
沈清循声回过头去，赶紧站起身，头老老实实的垂下，耳根泛红。
“先生……”
很奇怪，在背后说起这些事的时候，总好像是在讲先生坏话似的，心里发虚。
似是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之中，没有人先开口打破这古怪的氛围。
沈清和沈浊是不敢，而先生立在原地，什么都没有说。
沈浊以为，至少先生会解释些什么的，可是陆寒昭也并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