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呢？你不是调查过我吗？”
苏暖暖轻笑一声，“调查一词可不太准确，我只是了解了一下客户的资料而已。”
关于江载庭十六岁被江家接回之前的资料一片空白，大家只知道他是个私生子，吃过很多苦。
早知如此，她应该让薄凌擎仔细查查他。
不过，她心中倒是有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“杨山以前资助过你？”
“你果然没让我失望。”江载庭冷笑一声就挂断了电话。
苏暖暖深呼吸一口气。
没时间搭理江载庭了，而且，就算他知道些什么，也显然不会告诉自己。
强打起精神，接下来，还有巨大的烂摊子等着她收拾。
整个办公室里，此起彼伏的电话声。
客户A：我要求你们退回我之前的捐款！
客户B：我之气捐了50万给孤儿工程，我现在怀疑你们……
……
杨山的狗腿相继离职。
在他们的带动下，很多人都按捺不住离开的心思。
公司转眼间似乎就变成了一个空壳。
与此同时，网上也掀起了腥风血雨。
有人爆料，K基金的希望小学项目，在修建的过程中砸死人了……
有人说苏暖暖中饱私囊，吃血馒头。
所有的事情直指苏暖暖，网民已经被怒火淹没了理智，根本不管那时候苏暖暖有没有入职基金会，总之，各种黑锅接踵而来。
月城。
看着网上的消息，寒玉大笑出声。
都不用买水军，苏暖暖就已经被黑出翔来了。
“杨总，没想到你还挺厉害，居然能把苏暖暖整成这样。”
“我也不想的，谁让她不识抬举，挡了大家发财的路。”杨山提起这一茬就生气。
“若不是她背后有薄凌擎，我一定会跟她拼个你死我活，而不是玩这招金蝉脱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