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评完手下，杨立倒是难得正色了起来，只见他颇为严肃地转头面向南南，对着他十分认真地介绍。
“章飞说的话倒是也不假，虽然说比不上我，但是他在技术部的水平也是数一数二的，南南如果放假有时间的话，也可以多带带他……”
说到一半，杨立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话中的漏洞，赶忙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多向他学习学习……”
被点到名的章飞同样也是个粗心大意的，并不曾察觉到杨立话中的转折意味，尤其是听了他的夸奖以后，更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。
“杨工这会儿怎么说得这么夸张？我该学的还多着呢！”
说话的同时，章飞不忘含蓄地挥了挥手，颇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“不过，有机会来薄氏集团待着还是机会难得……”
章飞一本正经地突然介绍了起来，南南听得暗自发笑不已，可面上还是强自忍住了嘴角几次试图上扬的弧度。
“你们在聊什么？”
蓦地，一道极为清冷的嗓音插入到了这一桌的谈话当中。
章飞正滔滔不绝地对南南宣扬着来薄氏集团的好处，眼下更是到了鼓动对方的关键之处，乍一听到这个问题，忙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，“没什么，我们只是——”
在下一个瞬间，章飞激动兴奋的嗓音戛然而止。
只见他犹如电影慢镜头般极为缓慢地侧过头，双眼的瞳孔急遽放大，面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