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千岁还在那边盯着呢，可给娘娘出气了。”
想到刚刚楚南星差点被绊倒磕在门框上，翠柳就有些生气。
要不是九千岁刚好扶了一下，她们娘娘的脸就毁了。
“等会儿把这糕点送过去。”指了指桌上的梅花糕，她声音温和道。
“是。”
“送什么？”声音自门外传来，接着就是平缓稳重的脚步声。
楚南星扭过头，看到鹿衔已经迈着大步走进来了。
随性地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，目光直直地看向她。
“九……九千岁。”翠柳吓得立马站了起来，不敢陪着楚南星继续坐着。
楚南星抬手拍了拍小丫鬟的肩膀，道：“先下去，让人送几个菜过来。”
“是，娘娘。”
小丫鬟退了出去，楚南星才扭过头，眸光潋滟地看向鹿衔。
“九千岁怎么来了？”
“来看看你。”他语气沉寂地说道，眼眸如一汪深邃不见底的潭水。
楚南星怔愣了一下，抿了抿唇。
现在说话都这么直接了吗？
鹿衔伸手握住她的手腕，接着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，视线在她的头上扫了一圈。
楚南星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，又摸了摸自己的发钗，倒是没有什么异样。
鹿衔收回手，平静地看着她问道，“贵妃娘娘刚刚可有吓到？”
“没有，刚刚多谢九千岁了。”她握住他的手，缓慢地推开，圆润的指尖轻轻在他手背上滑过。
“九千岁过来是有何事吗？”她认真地问道，端正地坐着。
鹿衔看过来，发现她眼底满是真诚之色，对他无一丝其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