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思雨和打饭阿姨道：“阿姨，一份水鸡和两个馒头。”
打饭阿姨接过她的餐盘，把分的水鸡和馒头放在她的餐盘上，动作麻利：“十块零五『毛』。”
学校的馒头分量小，五『毛』钱两个。
水鸡十块钱一份儿。
倒是不贵。
温思雨接过餐盘，突然想到自己忘了带一卡通，顿了顿。
学生带手机不能放在明面上，食堂窗不悬挂支付宝码，只支持刷一卡通支付。
她身后的男生咳了一声：“没带卡吗？我先帮垫吧。”
温思雨回头，见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，寸头，个，眉目看起来有凶。
温思雨正想拒绝，一个平静的男声接话：“不用。”
温思雨侧目，季景站在她一侧，睫『毛』低垂，抬手把一卡通放在刷卡机上。
季景比温思雨一个头，遮住了一侧的灯光，把温思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。
季景刷完卡，手指端起温思雨的餐盘，面『色』懒散自然：“走。”
温思雨：“哦哦。”
男生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，啧了一声。
可惜了。
温思雨加快脚步赶上季景：“怎么上来了？”
季景：“太慢。”
温思雨：“三号窗的人太多了。楼下有空位儿吗？我刚发现二楼有位置。”
季景顿住脚步：“哪里？”
“窗户那里。”
“嗯，给下面三人发个信息，让他们上来。”
季景把餐盘放在座位上，见温思雨自然而然在他旁边坐下，拿出手机给程辉发信息，心里莫名『荡』起的微涟漪平静下来。
他看了眼温思雨卷翘的睫『毛』，移开眼睛。
...果然很受欢迎。
沈川三人端着自己的餐盘上来：“二楼竟然有位置。”
他刚在一楼找很久都没找到地坐。
沈川：“季什么时候上来的？”
程辉把餐盘放到温思雨旁边，正准备坐下去，被沈川拉住：“程辉跟我坐呗，这边宽敞。”
程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。
窗边的这一排桌都是六人座，一边三个人。坐温思雨季景这边，和沈川孟庄知那边有什么区吗？
季景：“刚刚。”
温思雨碰了碰季景的胳膊：“我给转了红包，收一下。”
季景语气懒散：“不必。”
温思雨：“真不要呀？”
季景嗯了一声。
温思雨心知肚明他的意思，眼睛转了转，狡黠明亮：“欸，那就当给我的第一笔零花啦。”
季景：“......”？？？
十来块，零花？
瞧不起谁呢？
季景手指在支付宝上点了点，温思雨的手机响起一声提示音，温思雨：“给我转钱做什么。”
季景言简意赅：“零花。”
温思雨关注点不在到底多少钱上，而是哦了一声：“零花啊。”
零花两个字被她念的意味深长。
沈川一饭呛到喉咙里，闷闷的咳了起来。
草草草草草。
都是能给零花钱的关系了，要不他真叫嫂？
季景后知后觉零花钱的含义，一般都是长辈给晚辈，或者男朋友给女朋友，总之关系要非常亲密。
季景：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