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头，她冷道：“淫乱宫廷之罪，皇上打算如何处置？”
夜昊尚未说话，却听玄三淡淡道：“西陵的太皇太后，真是好大的威风。”
话音落下，夜昊、楚祁，还有不知何时听到动静疾步而来的夜翎和夜离二人，同时一震。
秦氏眯眼，冷冷地看着说话的男子，神情阴沉：“你是何人？”
他说，西陵的太皇太后……
难不成他也不是西陵之人？
九倾缓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，身后的夜瑾面无表情，眼眸轻垂，看不出情绪，却能感受到他周身流露出来的气息，寂冷而暗沉。
夜昊目光紧紧锁在他的身上，原本见到他安然无恙地和姒九倾一起出来，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，然而不知为何，夜瑾此时的表情……却似乎有些反常。
生了什么事？
夜昊蹙眉，眸心一道担心隐没。
两人在阁楼中待了大半夜，一直到此时才从房中出来，并且姒九倾脖颈上的痕迹……明眼人一看，便知道生了何事。
夜瑾此时的表情，是因为这件意外而感到愤怒？
看起来似乎并不像，更像是一种……绝望。可他明明喜欢姒九倾，为何此时会感到绝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