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地上跪着的人，表情严肃，语气激动。
“我受够了，如果你今天不离开，以后就别再在我身边待了，我说到做到！”
刘管家已经吓到快要哭出来了，他愣愣地看着容莘，似乎从来没见过他这样。
很久，他才从地上爬起来道:“奴才告退。”
容莘转过身没有理他，只见他对着方才送伞的小姑娘道:“照顾好主子，出了任何事，都唯你是问。”
小姑娘慌张地点了点头，缩成一团。
见他走了，姑娘才放松了身子，宋杳走到她跟前，手放上她的肩，本来准备安慰一下她的，却吓得那姑娘立马跪了下去。
宋杳愣了愣，慌忙拉她起来道:“别怕，我是想让你去要壶热茶来，顺便让店家将我方才点的东西送上来。”
那姑娘似乎愣了愣，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她，眼神里全是询问，宋杳看见她那张脸，有些晃神，半晌没说话。
“你们俩做什么？”容莘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，宋杳才反应过来道:“去吧。”
那姑娘看了身后的容莘一眼，容莘摆了摆手，她便慌忙起身办事去了。
宋杳同容莘又进了隔间，顺嘴问道:“这个小姑娘长得挺机灵的，叫什么？”
容莘道:“你对她有兴趣？”
宋杳道:“她怎么这样胆小，感觉一把能捏碎似的。”
容莘道:“可不嘛，从前伺候我娘，被我娘身边的人欺负的吓怕了，说话都不敢大声，做什么都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，好在机灵，长得也不赖，还识字，似乎读了不少书，我便要过来留着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宋杳道，“她叫什么？我怎么总觉得好似在哪见过呢？”
“哦？”容莘疑惑，“你怕不是记错了，她极少出府的，应当不曾和你见过。”
宋杳点了点头:“她叫什么？”
“小瓷。”容莘道，“我给她取得名字，怎么样好听吗？”
宋杳笑了笑道:“倒也不难听，不过比起原名也不知道哪个好了。”
“原名啊……”他叹口气，“说起来，我竟然不知道原名叫什么。”
话音落，小瓷便回来了，容莘顺嘴问道:“你原名叫什么来着？”
小瓷愣了愣，小心开口道:“奴婢贱名，怕污了您的耳朵。”
容莘正不耐烦要发火，宋杳阻了他道:“别怕，只是问问。”
那小姑娘这才道:“奴婢原名姓沈名姑苏。”
“姑苏？？”宋杳诧异道。
小瓷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