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星，何悦的视线简直要穿透书灵。
不知为何，从被圣灵镜照过之后, 书灵就再也无法在何悦和言炎面前隐藏他的行踪了。
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，何悦也是这会儿才想起来。这书灵不该看的肯定看了, 不该听的一定听了。
少有脾气的何悦这会儿都气疯了。
她是不准备对书灵赶尽杀绝, 可把它控制起来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省的让他继续为祸人间。
言炎眼底也透着赞同。
书灵一看他们这神色就知道要完了。他才不想失去自由呢。书灵收起那一身的桀骜, 露出一个乖的很的眼神, 声音软了好几度。
“你们说, 如果, 出现一个创者和灵者共同构建的世界会怎样呢？”书灵想啊，他必须自救, 就不相信他们对这个话题不敢兴趣。
回到水星已经好一会儿了。但在圣星发生的一切，言炎始终没有忘记。
他不知道永亡是什么意思，但只要一听就充满了不详。
在书灵说出这句话之前，他也从来没想过一个创者和灵者共同构建的世界会怎样。
实际上，到现在为止，言炎还根本就不知道创者和灵者的真正分别到底在那里。
只不过，和最初的默默担心着, 他和何悦终有一天会在小世界和位面交易器的影响下, 最终分道扬镳不同。
现在的言炎，心智变得更加的坚定。书灵这句话在他心中投下了一个石子。
人生在世，本就有生老病死。当他和何悦和普通人一样的时候，肯定也没有想过一定要和相爱的人千秋万代都在一起。现在他们已经比起整个水星的人都要来的幸运。
既如此，为何要害怕未知的东西。为何不试试他和何悦的道是不是能一丁点儿能交融在一起呢？
“有区别吗？”只听何悦这样问。
她和言炎一起已经见过了无数的位面。不管是哪一种，归根到底，最终不过是能量表现方式的不同。
小世界可以慢慢的衍变，甚至还能直接复制别的位面的模式。而言炎就算做所谓的创者也不过是多出一个又一个的位面。
归根到底，虽然形式不一样，但其实还是挺像的。
“当然有，试试你就知道结果了。”书灵嘴角带笑，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有信服力。
书灵实在是太害怕被拘束在一处了。他说的这些其实根本就是编的。
不管怎么说，作为一个书灵。不管战斗力高低。编故事是每个书灵都一定会的技能。
而且。虽说是编的。但是他也并非胡来。
书灵想过了。至少他说的的确是其中的一种可能。
只是从前那些至高的存在从来没有这么做过。
也许那些存在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也许曾经有极个别的想过。也做过尝试。但是结果并不美妙。
书灵心想这和他又没有关系。可是...言炎几乎要看穿他的视线就和他太有关系了。
完了完了。一定是发现他在瞎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