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了吗？”
看到清越是在线的状态，沈瑞霖这才鼓起勇气发来一条消息。
“还没有。”清越迅速回复了他，没再考虑和诗恩有关的事情。
“为什么那么晚还不睡？害怕打雷？”
“嗯，是有点害怕。”
“那你方便吗，咱们打电话呗！这样我可以陪你度过这难熬的暴风雨。”
沈瑞霖的提议让清越精神了许多，这样正好有人陪着她度过这漫漫长夜。
没多久，两个人的电话通了……
“晚上好。”瑞霖降低了说话的音量，他应该是怕吵到他姑婆晚上休息。
“嘻嘻嘻，晚上好。”清越也学着他，小小声地说话。
听到清越的声音，瑞霖窝在床上也会不自觉偷笑，“这么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也会怕打雷，真是意想不到。”
“女孩子有害怕的东西挺正常的，不然男孩子就没理由保护女孩子啦！”
“所以瑞霖就来保护清越了。”
两个人的语气都很可爱，像是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在拌嘴。嘴上说着可爱的话，脸上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，心里甜蜜蜜的。
“你唱歌蛮好听的，为什么不跟着你姑婆学学呢？”回想今日三人合唱，清越忘不了沈瑞霖熟练地弹着吉他平淡从容地唱着歌的样子。
“我把唱歌当成了一种爱好，并不打算从事和唱歌有关的事业。我得回到我爸爸妈妈身边……”
沈瑞霖那句“回到爸爸妈妈身边”充斥着不愿和无奈，清越听得出来。
“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呀？怎么会把你送到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姑婆身边呢？”
“具体的，我也不太了解。只知道他们是大老板，就知道忙着工作没空陪我。现在他们觉着我和哥哥碍事，才把我送来姑婆这里。”
清越听完后感慨万分，最无辜的永远是孩子，可有些孩子却承受了许多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伤害。她和清嵘就是如此，瑞霖也是如此。
“许老师好像没有孩子，把我们每个学生都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，你一定要好好孝敬她，你可别惹老师生气了。”清越跟在许老师身边学音乐多年，有时候她比瑞霖还要了解许老师。
这些话似乎还有别人对他嘱咐过，兴许是听得太多，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瑞霖不会因此而生气烦躁，他只会温柔有礼地回答一句“你放心我会的”。
清越相信，他一定能照顾好他姑婆。这个人像是被上帝亲吻过，生了玉树临风的面容，性格那么讨人喜欢，还是个多才多艺的。被他喜欢的女孩一定会很幸福吧？
瑞霖见清越没声音了，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句：“你睡着了吗？怎么不说话了。”
“没有，我刚刚在想东西。”
“在想什么？”
“我在想……什么样的女孩会被你当成宝贝一样捧在心里，她应该会很幸福吧？”清越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对那个女孩的羡慕。
“如果那女孩是你呢？”瑞霖这么一问把清越的羡慕都给赶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