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嫣嫣送谢之零到门口。
“留步。”
谢之零轻道了声，微点头算打过招呼，深深望了女孩一眼，便收回视线，转身。
郦嫣嫣将房门关上，一个人待在客厅沙发，低眸恍然看着照片，泪水模糊眼眸。
外面
谢之零扶着墙。
女子静默良久，才迈步离开。
楼下
车旁，正要打开车门，此刻，谢之零手机铃声响起。
季宝滢打来的。
她神色淡淡的，往车身微靠，此刻接听，懒散的声音，“什么事。”
“之零，你在哪？”
谢之零蹙眉只道，“外面。”
那端，季宝滢沉默了会，道，“其实是爸让我打电话来，说之前堂哥的事冤枉你了，我们一家如今在外面吃饭，之零，你要过来吗？”她声音听起来，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“不去。”
那头的季宝滢显然一愣，“之零？”似乎是无法置信，她竟然拒绝得这么干脆。
“我说不去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被反问，季宝滢半许才出声，“这样啊，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……毕竟，大家已经好久没好好聚过呢，你说是吗，之零。妈妈也很想念你的。”
谢之零冷笑了下。
若是原主，确实会很重视季炀明夫妇的想法，大概还想维持那岌岌可危的亲情吧？也能理解。
而且，对于季宝滢，原主一直在忍让，毕竟原主曾经，确实以季家千金身份，代替着真千金的生活，即便不是她主观上的错，但终究因客观原因占领了季宝滢的人生。
只是——
很可惜，她不是原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