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放学之后，商斯泽看见顾暮然收拾书包，急里忙慌的将卷子装进去。
然后屁颠屁颠的跟在顾暮然身后，一起离开教室。
“然哥？”商斯泽见顾暮然这个时候状态比中午好多了，他试探性的问：“什么叫做白虎煞？”
顾暮然从兜里拿出一根橙子味的棒棒糖，一边撕开糖纸，一边道：“白虎煞通俗的解释，女性犯此煞者，怀孕中胎儿有灾。”
“怀孕？”
顾暮然瞥他一眼，“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，她身上只是形成了白虎煞，但是还未聚齐，时机还不到。”
商斯泽说：“她算是自作孽。”
不过，商斯泽很好奇，他之前调查到一件事情：“然哥……这顾云娇自从出了看守所之后，就和叶家口中的贵客，那位商界的新贵混在了一起，会不会和此有关系？”
商斯泽还在滔滔不绝的说：“顾家的债款已经还清了，而且你看看她一天天高贵的像是花孔雀开屏一样，整个人还高傲到不行，一身行头足以抵普通人一个月的收入。”
商斯泽随意的拿着自己的书包，自己发现观察到什么，毫无保留的都分享给顾暮然。
“造什么因，得什么果。”顾暮然不欲再过多评价。
两人走在校园内，大部分的同学在看见顾暮然之后，都道上一句‘顾大神’。
顾暮然冲他们微微颔首。
商斯泽笑着开玩笑：“然哥……你这算是一举彻底轰动校园了，你这热度，比那些小网红都高了不少，日后我要是开一家娱乐公司，能不能蹭蹭你的热度？”
顾暮然：“……”
他一个继承人还蹭她的热度？
她一个玄术师，哪里来的热度？
商斯泽在顾暮然面前，完全看不出他之前是一个校霸，打架学习样样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