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期末考试的试卷，老师们加班加点地判出来了。
张东来把试卷往前排一放，“发下去。”
前排的几个学生一人分了一沓试卷去发。大家看到试卷，难免激动，谁不想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啊。
发试卷的同学一走到自己身边，忙问：“我的吗？”
“多少分啊？”
没拿到试卷的学生小声交流，“这么快就看出来了，我其实不想知道我的成绩，我预感不好。。”
“我还想好好过年。”
“我其实觉得我考的还不错…”
听着教室里这小声交流的声音，张东来觉得非常刺耳。
他在讲台上拍了几下，“都给我安静。看看你们考的这个分，还有脸说话，我要是你们，我都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老师，你说成绩就说成绩，干嘛侮辱我们的人格。”这位同学这次考的不理想，听不得老师的言语刺激。
其他同学附和，“是啊，老师，考不好我们本来就已经够难受了，你还这样说。”
“对啊，又不是我们想考成这样的。”
“我其实觉得还可以，没有那么夸张。”
张东来抱臂站在讲台上，静静地看着学生们发牢骚。
没过两分钟，大家的胆量也用得差不多了，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。
张东来改为双臂撑着讲台，“说够了吧，说够了听我说说，侮辱你们的人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