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凛没说话，周正指了指旁边的位置，“坐吧坐吧，好像确实只有这边有空位。”
张曼婷坐下，喝了两口豆浆，餐盘里的饺子一个没动。
目光转了一圈，定在苏念身上，她笑笑，“这就是新来的助理吧，我看了昨天的热搜，很多网友都好奇，你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份万众瞩目的工作的，能不能满足一下好奇心？”
苏念看她一眼，“你也好奇吗？”心想这种涉及到人家内部工作的事，这人瞎问什么。
被这么一问，张曼婷倒有些不好回答了，说是吧，显得她过分八卦，说不是吧，好像也不太好。
看了眼把她陷于这种两难境地的助理，目光中带了丝几不可察的凌厉。
“就当我替网友问的吧。”张曼婷笑了笑说。
苏念“哦”了一声，“可是我觉得原因不太适合告诉网友，”
她看向旁边的周正，“哥，能说吗？”
周正笑笑，“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，张老师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对吧，我们只告诉她也没什么。”
这话的隐含意思就是，我们只告诉了你，要是网友知道了，那就是从你这里泄露出去的。
“好吧，”苏念一本正经地看着张曼婷，“我走后门来的，”指了指周正，“亲戚。”
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号亲戚的周正点头默认。
又喝了两口豆浆，张曼婷起身，“我吃好了，你们慢吃。”
她餐盘里的饺子一个没动，到了教室前面收餐盘的地方，把饺子都倒进垃圾桶里，餐盘放进塑料箱里。
苏念正好抬头，看到这一举动，“我不喜欢她。”
周正往旁边看了一眼，见没人注意这边，回头跟苏念说：“在片场说话得小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