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般都是静静地站着，或者配合粉丝的身高，微微弯腰，双手背在身后，面带微笑。
苏念是最后一个，轮到她的时候，其他人已经在思考着怎么发朋友圈炫耀了。
排了好长的队才有的合照机会，苏念同学非常珍惜，她笑容灿烂地比了一个剪刀手，易凛也比了一个剪刀手，微微弯腰，明明还是一样的笑容，但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多了几分温和。
合照拍完，易凛要去临市参加一个活动，苏念和来的时候一样，跟晋岚和程序一起回学校。
还有半年时间，苏念即将研究生毕业，而晋岚和程序也要本科毕业了，程序决定留在国内读研，而晋岚想出国。
每每聊到毕业的话题，总有一丝莫名的伤感。
晋岚看着苏念，“你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了本科和研究生，之后呢，想做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，苏念之前没时间细想，现在想想，突然发现又有些小迷茫。
最近两年接触的研究项目也都告一段落，新的项目她没有参加。到底要做什么呢？
还要继续学习吗？
苏念默默想了想，微微摇头，“我现在的目标是把毕业论文写好。”
程序笑，“还有时间，慢慢想呗。”
晋岚看着窗外，“时间过得真快，一眨眼，大四都过去一半了。”
回到学校之后，各忙各的事。
晋岚去年寒假没有回家，今年暑假也没有回去，时间都用在了伴你机器人的设计上。
这次寒假，她打算早点回去，走之前，特意跟程序和苏念吃了一次火锅。
苏念吃着火锅，看起来兴致不怎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