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顺之满意地笑了起来，看来这个小丫头，应该是被他在车里折腾得怕了，这会儿还是乖乖地收起了浑身的刺，不是对他顺从又乖巧吗？
想到这里，他的手指也不安分起来。
属于年轻的小姑娘的肩头，柔弱又纤细，令他的手指在上面流连忘返。
她很讨厌这种碰触，尤其是面对这么一个肥硕的老男人，都可以当她的爹。
可她现在冷着脸甩开他的手，她能想象他会再一次被自己激怒起来。
激怒这个老男人的下场，那绝对是她无法承受的。
眼下，唯有忍气吞声。
可她也不能这么一直站在这里，任由这个老男人的咸猪手，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揩油。
“我应该怎么称呼你？”
这是她提出离开先前屋子要求之后的第一句话。
“我姓沈，这里是沈府，我叫沈顺之。”沈顺之惊喜地报出自己的名字。
“沈老爷……我被关在先前的屋子里，关了三四天，身上的衣裙，
一直没有换过，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，沈老爷，能不能让人提些热水过来，我想先沐浴更衣！”
她身上的味，她自己闻着都有些受不了。
原先受的伤，没有怎么好好地清理过，再加上车上被这个老男人夺去了清白之身，更是没有好好地擦洗过，现在连她自己都厌恶自己现在的样子。
她一向偏爱整洁干净，更一向挑剔。
“对了，这倒是我的疏忽，我马上就叫人去安排。”沈顺之这才拿开了自己肥硕的咸猪手。
得了自由，琉璃也就等着下人将热水抬了进来，更有老婆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身干净的还算新的衣裙送过来。
“那你好好沐浴，另外也好好歇着，我还有其他别的事，我先去忙。”
沈顺之在这里暂时没有了别的念想，只好无趣地离开。
换了个新的老婆子，倒是没有先前那么嚣张那么厉害。
“姑娘，这水烫吗？如果你嫌太烫的话，我再加点凉水。”老婆子没有离开，留在屋子里服侍。
琉璃也没有赶她走，泡进了浴桶里面，她这才有工夫同这老婆子攀谈。
“这沈府很大么？府里的下人应该也不少吧，你在这里当差做事，可还干得顺心？”
那老婆子虽然不知道这年轻的姑娘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，但想到这姑娘是被沈老爷刚带进府门来的，应该是对这里还不太熟悉，便没有多少防备，就直言相告。
“这沈府呀，是沈老爷名下的产业和宅子，府里的下人也不算多，当然和有钱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比起来，那也还是有差距的。姑娘对老爷还是顺从一些的好，免得自己到头来吃苦头。”
老婆子有所暗示，琉璃岂会听不懂？
“那这宅子里的当家主母，也就是你们老夫人，知道你们老爷从
外面带回来我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吗？”琉璃继续试探。
没有哪个发妻，或是原配妻子，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男人这么风流的吧。
从肥硕的老男人这里无从下手，她打算再寻找别的突破口试一试。
“姑娘应该还不知道，我家老夫人已经过世了，这府里也就只有老爷的两房小妾，算上姑娘的话，姑娘应该是老爷带回来的第三房小妾了。”
那老婆子不自觉地将琉璃，已经当成了府里的第三房小妾。
“我不是你家老爷的小妾！”琉璃面色涨得通红，对小妾这个身份，十分不屑。
“……”
老婆子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，但好像惹得这姑娘生气了。
不是小妾？
那算什么呢。
老婆子不知道，还能如何定位这个小姑娘存在这里的身份。
他家这老爷一向风流，又喜欢招惹各种各样的女人，这名声早已经传遍了全城的，只是碍于她在这里也当差，每月领着这里的一份薪资，这才不好批判自家的主子。
拿人家的手软，吃人家的嘴短。
她是依附于沈家，依附于主子而生存的。
“等等，你刚才说这府里已经有了两房小妾？那为何你家老爷，还这么不知足呢，按理说两房小妾，也该满足他的需求了吧。”
若是不去招惹她，不夺了她的清白之身，这该有多好。
但很快琉璃也想到，就算沈氏不把她借机卖给了这个风流肥硕的沈老爷，也还会找其他别的买主接收她，毕竟她现在声名狼藉，是帮不了杜家任何的忙，也再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，自然是要被丢弃的。
不是风流的沈老爷，也会是其他别的贪婪的买主。
无论是谁，她的命运，都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“你家老爷打算收我做第三房小妾，这是他给你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