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，我母亲好好的正常人，怎么可能发疯！”
顾雨昕怒气冲冲地瞪向医生。
旁边的护工看不下去，忍不住说道：“如果没发疯，为什么见人就喊什么姜卿贱人，还说要杀了她，我们好几个护士为了阻止她受伤，你要是不相信，我们也有监控。”
这话一出，顾雨昕被怼得无话可说，甚至心里有些恐慌。
电光石火间，她心里想到一种可能。
这会不会是顾挽情搞的鬼。
毕竟她的母亲她知道，绝对不可能做出把姜卿的事情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。
想到这里，她开始后怕了起来，只想带自己母亲离开医院。
“我母亲之前送过来的时候，是好好的，一定是你们这家医院有问题，我要给我母亲办理出院。”
她不能再让母亲留在医院，给顾挽情再下手的机会。
医生和护工听到她把责任算在医院头上，脸色极其不好看。
但为了不让医院名声受损，他们还是让母女俩离开。
只是走的时候，还是发生了一个不小的意外。
顾雨昕原本是想给母亲松绑，示意她跟自己走。
谁知道，她刚帮母亲把嘴里的布团拿出来，就被母亲一口要在手上，疼得她惨叫一声。
“妈，你干什么，快点放开我！”
顾雨昕用力挣扎，可沈妍就是死死的咬住她，怎么都不松口。
最后还是医生和护工上前，她才把手从母亲嘴里抽出来，就见手背上被咬得鲜血直流。
沈妍还在旁边恶狠狠道：“姜卿，我咬死你，我才不怕你，你当人的时候斗不过我，你以为你变成鬼了，我还会怕你？”
“妈，你疯了，我是你女儿，不是姜卿！”
顾雨昕气急败坏地大喊。
沈妍仿佛压根没听进去，双眼恶毒地盯着她，疯癫道：“我能害死你一次，也能害死你第二次，让你连下辈子都没有，对了，我还会让你女儿还有你外孙都下去陪你！”
听到母亲说的这些话，顾雨昕是又恐慌又生气。
“妈，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，你给我闭嘴！”
她是真害怕沈妍把当年的事说出来，拿起刚才被她丢在旁边的白布，再次堵住了沈妍的嘴。
也是这时候，她才注意到医生和护工看过来的异样眼神，眼神心虚道：“我母亲看来是真的疯了，连我都咬，我现在就带她去精神科看看，至于刚才说的那些话，都是胡言乱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