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绍眼中闪过一丝痛楚。
他闭了闭眼，声音强压着一股悲伤。
“我知道，我一直都知道，你不必说。”
薛绍睁开眼眸，两眼发红。
他定定地看着夏宝儿：“我只是想对你好，追求你，并没有想强迫你的意思。”
两个人之间有些距离，冷风从他们身前幽幽卷过。
带来一阵阵的清寒。
夏宝儿睫毛轻轻闪动了几下。
“即便得不到回应，薛绍哥哥也不在意？”
薛绍沉默了。
夏宝儿意料之中地笑了笑。
“这世上，有人付出，就期望着会有一个结果。薛绍哥哥不必隐瞒，你也是这样的。
但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，却没办法成为眷侣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薛绍无助地问了一句：“你喜欢公羽斐什么地方？”
他猜得到，她心里如果有喜欢的人，只会是那个清风霁月的国师。
“薛绍哥哥，那你喜欢我什么地方？”夏宝儿反问了一句。
让薛绍完全没料到。
他怔了怔。
想了半天，都说不出个回答。
夏宝儿眨了眨眼：“其实，我们接触的机会并不多，你只是觉得我好玩儿，未必是喜欢。
但是我还小呢，你就轻言喜欢，等你真的娶了我，发现你从前没察觉到的一些我的性格，
或许你又会反悔了呢。所以呀，薛绍哥哥，这其实不是喜欢，是一种不甘心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