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背后的供货之人，又是谁？
“据朕所知，五石散制作困难，是绝对不可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悄悄制成的。
况且制毒所需要的所有材料都经过严格把控，
陆芙蓉，你在说这些话之前，可曾想清楚了？”
“我想得很清楚……”陆芙蓉跪倒在地，浑身颤抖，声音都开始发散。
明明是炎热的夏日，一旁的叶飞却听到了清楚的，牙齿打颤的声音。
“那你对于这供货之人，可有线索？”陆斐然站着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陆芙蓉，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刀子，一瞬不瞬！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！”陆芙蓉使劲摇头，声音带着哽咽：“我只知道人是从南边来的，我听到过这样的口音，可是到底是哪里人，我不知道！”
“前面攀扯的是肃云国，接着攀扯的又是南方，你难道是要告诉朕，江南楚家和肃云国有关系，楚家才是真正通敌叛国之人？”
陆斐然说到后面的时候，音量陡然拔高，随后一脚踹在了陆芙蓉的肩膀上，将她直接踹出了锦鲤亭。
“叶飞，将她丢回郡主府！”陆斐然冷声下令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陆芙蓉趴在地上，心中一片死灰。
她完了。
所有的底牌都交出来之后，却连一丝活路都没有换到……
“我没有撒谎，我也没有攀扯，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了出来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给我一丁点信任？”
陆芙蓉趴在地上，带着哭腔看着陆斐然的背影，生生泣血。
“信任？你配？”陆斐然顿了顿脚步，冷冷地丢下了这几个字。
夜色静谧，蝉鸣声此起彼伏，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渡鸦，叫得好生凄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