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姐，你怎么来了，回去休息吧，这点事我能处理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经纪人，出了这么大的事，哪有甩手不管的道理……我们经纪人都是劳碌命，放心吧，发个烧还死不了人，我以前带别人的时候比这严重的都能坚持。”
顾言初也知道陈林是个说一不二的人，让她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，只能快点把事情安排好，让问题解决了她才能安心去休息。
顾言初扶着陈林在一旁的休息区坐下，把自己的毯子也给了她。
陈林喝了口保温杯里的热水，润了润嗓子：“你现在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什么我怎么想，我觉得这件事就很离谱啊。”
“但这事粉圈的常态……你好不容易聚起了一些人气，如果因为帮这个人，就有可能寒了你那些粉丝的心，他们可能会脱粉，甚至转变成黑子回踩。”
陈林没有和顾言初说到底该怎么做，只是把可能发生的后果告诉了顾言初，她知道顾言初最后会怎么选择。
“如果这件事我不站出来，寒的就是大众的心了。就这种三观全无的粉丝，不要也就不要了，脱粉也好，回踩也好，我没在怕的，又不
是没被黑过。”
陈林点点头：“那我就联系公司那边，让公关部开始拟公告，顺便让潇潇查一下带头的几个粉丝是不是后援会里的成员。”
“只是这样还不够，大众只会以为我们是为了交差，所以推几个粉头出来。”
“那……你是想要限定每个人购买专辑的数量？”
“嗯。”顾言初应了一声，“这部分林姐你就不要操心了，发布的平台是厉氏的产业，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回去，让那边先把歌曲下架，然后通过技术手段实名购买，每个身份认证名下只能购买一张。”
“可其实如果粉丝要刷榜，还是会想方设法搞到身份证号的。”
顾言初有些烦躁的长舒了一口气：“那也没办法，现阶段我们要哪出的是态度，至少要让大家看到我们有尽最大的努力去面对这件事。”
陈林想了一会儿：“如果是这样……你不妨和厉总那边商量一下，给所有购买账户的用户发起退款，把歌曲设置成免费。以后再发行任何歌曲时，全部实行实名认证。”
顾言初在脑中思索了一下，觉得陈林说的这个方法可行。当初将歌曲放在厉氏旗下的
平台，本来就是为了方便，并没有想着盈利什么的，现在退款……
厉景骁要是真在乎这几个钱，回头她从私人账户不给他也未尝不可。
只是，她家厉二爷才不会这么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