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！”
西城别墅。
詹姆斯把人拽进地下室，用力扔在角落里。“好好在这待着，离开这间屋子一步，我打断你一条腿。不是很有本事吗？嗯？我看看你能不能从我手心逃出去。”
“你他妈疯子吗？”程继舟骂了一声，知道詹姆斯不是开玩笑的。
以前他一直都很收敛，只是现在绷不住了而已。
“疯子？哈……”詹姆斯笑了一声，把人摁在地上。“罗泽怎么对乔晨宇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程继舟倒吸一口凉气。“那件事我根本……”
他想解释，他根本救不知道，也没有参与。
那都是慕采薇那个女人……
“怎么，你心疼了？对，你现在已经是让人恶心的那种人了，就算乔晨宇是你弟弟也无所谓，他长得那么好看，你可以……”
“嗯！”程继舟的话没有说完，詹姆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。
“你可以继续嘴硬，你不是恨我吗？好啊，听说外科医生的手手钢琴家还要珍惜，是吗？”詹姆斯捏着程继舟的手腕，像是要把他的手骨生生捏碎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。”程继舟慌了一下，手指有些发颤。
“让你更恨我。”詹姆斯声音有些沙哑，眼眸偷着冰冷。
“你疯了！詹姆斯你放开我！”
詹姆斯冷笑了一声，突然想起以前程继舟
喜欢喊他苏煜，原来他并不是觉得他的名字好听，而是在时刻提醒他自己，自己姓苏，是他的仇人！“不是喜欢喊我苏煜吗？那就喊这个名字，喊错一次，我拔你一颗指甲。听说只要甲床不受损，指甲很快会长出新的，等它长出来，我们再继续拔，直到你恨我恨到想杀了我为止。”
“你疯了……”
……
山海小区。
“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，缓一缓再回海城，我会帮你。”秦铭摸了摸顾暖的脑袋，无论是什么动作都像是哄孩子。
陆子琛叹了口气，冷声开口。“走不走？”
秦铭看了陆子琛一眼。“现在知道着急了。”
看着秦铭和陆子琛离开，顾暖垂眸关上家里的门。
秦铭送她的房子不算大，但却真的很合她的心意。
“你不觉得你对顾暖的感觉更像亲情？”楼下，陆子琛问了一句。
“只是习惯而已！”秦铭蹙眉，有些生气。
“是，有些东西当你伪装成了习惯就很难改变了。”陆子琛深意的说了一句再次开口。“面具戴的久了，就摘不下来了。”
……
“哒哒！”许久，顾暖听见了敲门声。
“是忘记拿……”顾暖以为是秦铭和陆子琛，打开门身体僵了一下。
门外血腥气很重。
陆霆琛带着鸭舌帽，手腕滴答滴答的向下滴血
。
“暖暖……”嘭的一声，陆霆琛摔在了顾暖怀里。“好累。”
顾暖身体僵硬的厉害，眼泪在眼眶打转，许久沙哑着声音开口。“你是谁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