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年轻笑一声，不说话。
秦晴没理他的笑声，继续解释：“我和他谈恋爱，干嘛要在乎他的家里是干什么的。”
霍靳年看看秦晴，没说话。
两人重新陷入沉默一会儿后，霍靳年在等红灯的间隙，手指敲着方向盘，像是自言自语般：“是初恋么？”
秦晴专注于车里的小提琴独奏，并没有注意到霍靳年的话。
直到霍靳年转过脸来，大声又问了一次：“你们是初恋吗？”
秦晴这才反应过来，本能地说：“是的。”
“很难忘吗？”霍靳年那双眼睛像鹰一样盯着秦晴，带着压迫紧逼问道。
“很难忘。
”秦晴在霍靳年眼睛的逼视下，脱口而出。
话刚说完，秦晴便觉得坏了。
霍靳年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，他明显在套话。
她怎么这么经不住考验，被霍靳年盯着就说了实话呢。
秦晴连忙解释：“毕竟是第一次谈恋爱，我不可能说忘就忘，但要说刻骨铭心，也不至于。”
秦晴说的是真话，只可惜，霍靳年已经专注开车，不再说话。
场面一时尴尬。
秦晴绞着手指，不知所措，大脑转得飞快，去想弥补的办法。
可车都开到了华纳楼下，秦晴还是没找出合适的解释来。
霍靳年对秦晴一笑，率先下了车
。
秦晴有些蔫蔫地跟着下车。
侯超然也到了，他很快锁了车，走到霍靳年和秦晴身边。
霍靳年做了个请的动作，很快就有门童迎来，将他们带到二楼西餐厅。
经理已经恭敬站在门口迎接。看到霍靳年，经理忙走上来，嘘寒问暖，带着几个人往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