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迟迟松了一口气，回头看凌封正看着她，脸上说不清是什么情绪。
感谢的话她也不想再说，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，只不过凌封拿过她面前的蛋糕，兀自吃了起来。
季芫华一边狠狠蹭着衣服上的污渍，嘴里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。
付白宁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，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好戏，“我现在倒是想看看，你还能想出什么馊点子。”
听到声音，季芫华横了一眼过去，“你还好意思说我，哪一次不是我想主意，就连……”
她突然顿了一下，注意到付白宁的眼神，刚好有两个人从卫生间门口路过，等人已经离开，她才又开口，“就连这次，不都是我给你想的办法，本来都
万无一失了，都怪你找的那个人手脚不利落。”
付白宁咬紧下唇，提起此事她心里就十分不甘，多好的机会现在也白白浪费了。
只差一步，只差一步，宋迟迟就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“你可知道这次失败，老爷子骂惨了我。”
听到这句，付白宁愣了一下，然后问她，“是老爷子让你这样做的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老爷子只是想让我测试一下宋迟迟对凌封的感情，我原本想借着机会把人引出了，最后当做意外处理，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凌封每次都能找到她。”
这个问题，付白宁也想不明白，凌封好像载人身上装了监控器似的，不然……
“等一下，你说凌封是不是给她装了定位啊？
”
季芫华撇了撇嘴，“怎么可能我看那两人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，感情真假还不好说，凌封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做这么多？”
虽然季芫华否认，但付白宁还是觉得有这个可能。
她正仔细想着，打算待会儿验证一下，季芫华突然打断她的思绪，“我觉得咱们不能气馁，上次失败了，这次还是个好机会啊？”
“什么好机会啊？”
季芫华挑了挑眉，“你不是对我说，这里是你们俩的定情之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