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来，手上提着礼品袋，看似得到了很大肯定，实际却差强人意。
路过的员工还以为她们是送礼失败的应聘者，纷纷幸灾乐祸地露出笑容。
有的甚至讨论起来。
“每天都有这种人，也不知道这么简单的职位，就不能靠面试上来？”
“你别说了，人跟人的能力都不同，我们这也算是圈内名企，哪是什么货色都能进的？”
两人说着便笑了起来，莉莉性子直率，脾气有些暴最讨厌这种背后议论的，她想上前理论几句，宋迟迟却拉住她。
“算了，不到最后谁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，今天方总有些奇怪……”宋迟迟顿了顿，压低了声音说
：“我们出去再讲。”
两人站在方氏门口，宋迟迟问莉莉，“方总对茶很感兴趣吗？”
莉莉摇头，跟方总她也是打过几次交道，但对方似乎没有特别喜欢的事情，每次来也不过谈完生意就离开了，哪有这么热情。
宋迟迟更想不明白，看来只有明天再试试了。
“莉莉不要灰心，明天我们再来一次，方总是最大的客户，其他可以放弃但这家必须拿下。”
莉莉跟着点了点头，心里也被鼓舞了起来。
一阵风声呼啸而过，好像给二人助威一样，宋迟迟理了理被吹乱的头发，不知何时，凌封的车竟停在了她面前。
莉莉看了宋迟迟一眼，很识趣的走了。
凌封摇
下车窗，一抬头就看到宋迟迟哭丧着一张脸，不用说肯定是失败了。
不过，理由他很清楚。
“上车。”
宋迟迟走上车去，一言不发，捏着手里的礼品袋，掐出了一道深深的指痕。
凌封借着后视镜看她，心想要不要说些什么，可做生意就是这样，开门红往往是例外，很多人都是没什么结果就离开了，之后在这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。
“不用想太多，方伟之前已经答应另一家公司，准备看看他们的方案再做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