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封很自然地接过文件，发现是凌业给黑明签的一些协议。
他拿在手中认真看着，突然皱了下眉毛，钱阔海又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凑过去，“凌少，您是不是又发现什么了？”
凌封敲着桌子，似乎在思考什么，钱阔海并非脑子不转个，只不过是他自己不想转，一味的依赖凌封。
他那些协议冷笑一声，“看着就跟卖身契一样。”
“没错，就是卖身契。我想钱总其实很了解暗所内部吧，他们成为某人的手下，是不是都要签这些东西？”
钱阔海摇摇头，“凌总，您可问错问了。我虽然跟暗所有联系，但是本人正直善良，从来不做那种勾当，所以这种事情我真的不清
楚。”
虽说如此，可生意人难免要留一些心眼，凌封理解总要给自己留退路的道理，所以就什么都没说。
“好了，今天谢谢钱总帮忙……”
凌封一边说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，钱阔海一脸不解地看他，“凌少，您还要把这些东西带走啊？”
“是啊，钱总舍不得的话，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凌封勾了勾唇，这明显是个坏笑。
钱阔海赶紧摆手，像是躲什么脏东西一样，这种危险的东西放在家里他简直是不要命了。
“凌少，还是您留着，不用客气。”
凌封收拾东西离开，手机这时突然响了一声，他点开原来是陈葡萄给自己发的微信。
—
—一切都好，你放心吧。
凌封勾了勾唇，紧跟着发了一条。
——让你办的事情呢？
——我演技一流，迟迟根本没看出来。不过小叔，你还想等到多久啊？
凌封看着最后一条，并没有回复，收起手机然后走了出去。
陈葡萄看着安静的手机，皱起眉头，“这人怎么没反应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