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进办公室，凌封毫无掩饰，直接将自己从凌业那里听到的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打过几次交道，王队长清楚凌封是什么样的人，虽然有的时候很让人捉摸不透，甚至有点惹人厌，但他是个可靠的人。
这也是为什么，他会放心地把一些调查交给他。
“他说组织很危险，我们也清楚，但是……目前我们没有得到任何跟郭凡有关的任何线索。”
一个人想要藏得深，别人除非掘地三尺，不然看着他只能生气。
凌封若有所思，但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告诉王队长，“那王队干脆换一种方式？”
王队长来了兴趣，这个男人总能想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点子，而且格外好用。
“什么方式？”
“合作如何？”
王队长以为凌封疯了，现在双方没挑明立场，可都知道彼此是对立的关系，突然合作必定会惹来对方怀疑。
然而，凌封却不这么认为。
“您不妨试一下，或许对方/觉得很有趣，就答应了呢？”
王队依旧困惑，要不是清楚凌封是正常人，他真的怀疑不是他脑子坏了，就是自己脑子坏了。
“王队，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。”
凌封不想多言，其他的好事情他还要再认真考虑一下才行，出了警察局大门，凌封想起今天还要约人出来吃饭。
刚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，手机正好响了一声。
凌封以为是宋迟迟，打开来看却是陈葡萄。这小
丫头又玩什么把戏。
点进微信，没有什么其他内容，直接是三排的啊啊啊啊，凌封皱了下眉，只回了个省略号。
可能是年纪大了，有的时候陈葡萄他们那些东西，自己根本搞不明白。
而这时，陈葡萄立刻回了他四个字，“看朋友圈”。
对方的回答也很隐晦，这倒是勾起了凌封的兴趣，他打开朋友圈，最上面是沈忱发的抓狂，紧跟着下面头像一亮，是宋迟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