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辆自行车,赵权抓起来,就像是抡大锤似的,哐哐的往苟建国身上硬砸。
直把车圈都给砸扁了之后,赵权这才松开手,随即拍了拍。
掏出烟来点燃一支后,赵权说道:“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我觉得这话说的对,所以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动手的。可是没人说过伸手不打笑脸狗,是吧?”
苟建国,姓苟,这就是赵权打他的原因了,因为没人说过伸手不打笑脸狗。
下一刻,赵权又朝苟振中招了招手,“来,过来。”
见到赵权刚才对苟建国的出手,苟振中心里害怕了。
尽管
那是老爷子,尽管心里很愤怒,可是他显然更害怕被赵权一顿暴打。
他颤颤惊惊的都到近前,“董事长,我错了,我不知道杜鹃是您的女人,如果我知道的话,打死我也不敢跟您抢女人啊,我有罪,我该死,求求董事长了,我、我……”
望着跟只摇尾乞怜的可怜狗一样的苟振中,赵权嗤笑问道:“昨晚你好像不是说的吧,你说的是我骚扰你的女人,还要找人弄死我,刚才你也说要收拾死我。”
“怎么的,这才几分钟你就变卦了,你跟我闹着玩呢?”
苟振中脸色都变了,变的蜡
黄蜡黄的,他还想解释些什么,可是赵权根本不需要他的解释。
所以下一刻,赵权猛地动手,提膝直接撞上了苟振中的身下。
他当时就倒在地上,彻底昏厥失去了意识。
那种感觉,就像是被人给一拳打在脑袋上,把他给打晕了似的。
事实上显然不是如此,他只是被剧烈的疼痛疼到了极致,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能发挥了作用,直接痛昏了而已。不过醒来后相信他会更痛的,因为这辈子他都没了作为男人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