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沙看向了白衣：“停？”白衣神色漠然。
流域嗤笑：“凭什么我们先停？”
黎沙：“……”
白羽头疼地抚了抚眉心，“要不四位一起？”
白凌道：“好。”
有白凌出声，白衣与流域也默认了这个意思，但黎沙正要收手，流域又出招了，黎沙恼怒，但没等黎沙发飙，流域诶了声：“失误，一时没察觉到你提前收了。”
黎沙：“……”
白羽：“……我来喊停？”
流域爽快道：“好。”
等白羽一声喊停，四个人同时停下，这次没有人再耍诈，黎沙深深地瞧了一眼流域，流域眉头一挑，啧了声，道：“刚才真不是故意，我若是故意，我那一掌就干脆慢半分出了。”
黎沙：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，就是憋屈。
黎沙也没理流域，转头看向了珍珠，眼神依旧念念不忘，可见还记恨着他杀了祁乐叫他们三人白跑一趟的事。
不说珍珠是什么反应，光站在珍珠身边的铜钱都觉得自己快被冻僵了。就更别说被黎沙眼神屠杀中的珍珠承受着多大的压力。
但大佬就是大佬，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四个人都停了下来。
白羽打量着白衣、流域跟白凌三人，最后视线落回在白凌的身上，这三个人里面，也就白凌还能正常地沟通。
流域在他看来不是正常人。
白衣因与祁乐之仇，白羽也不好开口，故而只能与还算理智的白凌说话，“杀了祁乐，其实对你们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好处。”
这话是白羽的真心之言。
白凌抬眸看来。
流域嗤笑：“你吃饭要看天气好坏？杀人还要图着好处，看不顺眼，杀了就杀了，那么多事作甚。”
白羽：“……”
这话说完，连黎沙都对流域多看了一眼。
白羽，“……祁乐一死，黑市无主，必将混乱，”眼看流域又要开口说话，白羽脑壳疼，扶着眉心道：“算了，你们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们走了。”
流域嗤笑，“说来就来，就走就走，真当我冥界无人？”
气氛骤然一沉。
白羽与黎沙刚转的身子又回过头来，五个人之间的气氛又再次紧张，十三层的小鬼们看得满头冷汗，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吸气。
一鬼道：“我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“……你有气吗？”
“我心快跳出来了。”
铜钱怒吼：“你都死了多少年了还有心吗！”
但不管如此，此时十三层的气氛再次被拉紧了，绷紧的情绪在五个人之间游走，就是铜钱也不敢吭声。
流域瞧着白羽与黎沙，神色淡淡，然端的是冥界之主的架子。
这一次，是白羽跟黎沙不请自来。
白羽道：“对不住。”
流域：“？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