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尔南：“……”
他几番想要开口，都被这俩人雷暴的言论惊的说不出话来。
天知道他在旁边经历了什么。
好不容易将这两人的注意力拉了过来，费尔南保持着良好的仪态，像沈聆兮表示了自己对她的欣赏，以及GPL给与她的条件。
晁岚神情淡定，一点都不担心被他挖墙脚。
面对GPL抛来的橄榄枝，说实在，沈聆兮是有些意外的。
“费尔南先生，非常感谢你的欣赏，但是很遗憾，我已经和KAP签订合作协议了。“
费尔南有些不死心：“KAP能给的条件，GPL也能给，只要你愿意。”
沈聆兮神情淡定的回道：“我要的……GPL给不了。“
说完，她也不避讳的将自己与KAP的合作合同给他看了一眼，这是晁岚同意的。
他们都相信费尔南的人品。
费尔南愣了。
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晁岚，GPL要签人，就是想把设计师和品牌捆绑在一起，而沈聆兮所提出的条件，却是GPL给不起的自由。
她与晁岚签订的这份合约，名义上的签约，实际上双方却是合作关系，只要沈聆兮不想合作了，她随时有机会解除合同，届时她可以带着自己的设计从KAP出来，设计稿的版权依旧在她自己手里。
费尔南轻叹口气。
他知道在这场抢人大战里，他败了。
那样的条件他给不了。
也就意味着，她和沈聆兮没有缘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