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天浩瞪大眼睛。
如果给他10分钟时间来回答，他可以把雕塑的每个细节都说出来。
但是只有1分钟，
他没有这个时间，必须得涵盖。
可是他现在，还真不太知道，用什么词来统一解释比较好。
用什么简短的话呢？
时间一秒一秒过去，距离1分钟越来越快。
方天浩不由得有些着急。
“到底是什么呢？”
他心中焦急道。
此时此刻，就连看着这一幕都方进天，都有些焦急。
他心系打赌结果，如果能赌赢，他便能方天浩前进一大步。
并且他知道儿子其实已经领悟出来了，只不过还没有时间最后组织语言。
这最后的几秒钟，不懂能不能把语言组织起来。
“最后10秒。”
“10、”
“9、”
“8、”
……
混沌意志开始倒计时。
每喊一声，方天浩的心脏就剧烈跳动起来。
“不！我已经领悟出来了，只是还没有组织语言，在给我10分钟，我完全可以的啊！”
方天浩咬着牙啊，心里极其不甘地喊道。
难道真的要因为这最后10分钟，辜负前面300年的努力？
那也太难受了！
另外，混沌意志他是了解的，不可能会为他放水的。
绝对客观中立的存在，他如果真的最终没有解答出来，那也没什么好抱怨的，怪自己没本事。
如果这次失败了，不会付出什么代价。
可是……
就差临门一脚而失败，让他很不甘心啊！
“5、”
“4、”
“3、”
最后3秒了。
再混沌意志将“2”念出口时。
方天浩再次进入一种空灵状态，大脑遁入玄之又玄的境界。
这一刻，
他的所有脑神经好像联通了一般，思维速度快到极致。
突然
他大脑灵光一闪！
一个词，出现在他整个脑海，让他很想脱口而出。
“1、”
混沌意志将“1”都念了出来。
最后1秒钟。
过了这个时间，那就意味着失败。
“是人！答案是人！”
方天浩急切地喊道。
他将刚才脑子里出现的那个因为灵光一闪，迫切想要喊出来的词语，喊了出来。
其实他此前有想过很多种词，但总觉得不太对。
比如寰宇……明显不是。
因为沙子模型并不是模拟寰宇，有许多地方不一样。
也不是模拟混沌。
和寰宇、混沌有一定的相似，都并不完全一样。
可是如果解释成“人”的话，一切就通了。
没错，一定是人！
方天浩瞪大眼睛，他认为自己的这个答案一定是对的。
某个未知的位面，正处于复杂的时空乱流中，方进天站在那，欣慰地看着这一幕。
“不愧是我的儿子，最终没有让我失望。
当你说出那个字的时候，意味着——将来你也在资格窥视元境界。
和我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