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下来江晚一直都在交给凌止，该如何去处理好公司的事情。
不过啊，她这个徒弟确实一点都不听话的。
就比如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询问江晚一个重复的问题了。
“我还是没懂，既然这些营销号会带节奏的话，那么干脆把他们直接都收到自己的名下不好吗？”
江晚：“……”
是是是，全世界你最有钱，你可以用钱收买一切。
她很无奈。
“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如果什么都可以用钱收买的话，那么岂不是就没有那么复杂的人心了。”
所以她言外之意就是告诉给凌止，别再问出这么傻的话了。
凌止点了点头，“可以，既然这条路行不通的话，那就直接发律师函吧。”
江晚：再一次有无语到。
不过江晚也是能看得出来的，凌止其实就是故意的，至于他为什么会这般戏弄江晚，江晚也实在想不出来，反正不想理他就对了。
“如果你再不认真听讲的话，那么到时候我就把公司直接扔给你，你就算不学也不行了。”
“你狠得下心来吗？”凌止发出了最真挚的问候。
不过他问完这个问题之后，似乎也自己能够给出答案来了。
“你好像确实狠得下心来。”
毕竟对于江晚而言，有些她不是那么在乎的东西，自然是可以舍弃掉的。
所以甚至就连凌止，也可以被她随时丢弃掉的。
不过当凌止刚想到这个层面的时候，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。
他这想得好像自己是个东西似的。
等等……
这句话好像怎么说都不对。
最后凌止干脆放弃了，甚至还有一些摆烂。
“我知道，但是我今天不想学，我昨天晚上喝了一晚上的酒，所以现在一点精神头都没有，你真的要忍心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继续逼着我学吗？”
“你是个成年人，所以喝醉酒之后自然是要想好一些事情，而且再说了，喝酒并不能逃避所有的问题，像你这种情况，我觉得还是打一顿比较好一些。”
江晚说完这句话之后，还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不过还没等到凌止说什么呢，就听见江晚的手机铃声响了一下。
他眼看着江晚拿出手机，脸上一下子就绽放出了笑容。
或许这个消息是谁发过来的，已经再明显不过了。
看着江晚在键盘上敲敲打打，凌止忍不住问道。
“怎么，是顾冥寒发过来的消息吧？”
虽然是个问题，但是江晚觉得他好像是在以陈述的语气说出来的。
她点了点头。
凌止张开嘴想要说什么，却又被自己忍了回去。
“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，所以我觉得应该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，那我就不在这里继续和你浪费时间了，我先下班了。”
江晚说完这句话之后，就将一旁的文件整理好，放到了凌止的桌上。
看着她如此着急要走的样子，凌止心中似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或许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江晚露出这样开心的笑容，而这笑容的来源都是因为顾冥寒。
心里面的酸涩逐渐被理智取代，他知道，江晚对他而言是可遇而不可求，但并非是只此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