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杀了他，杀了他。” 她不断的挣扎着，操纵的柳大宝的脸都扭曲的几乎变形。 这会儿见有恒道长阻止了尹芳芳，柳福贵的胆子倒是大了些，还为自己辩解道：“我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杀我？后来你自己跑了，我也没追究你。” 他说的理直气壮，就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。 有恒道长摇了摇头，这种人，真是没救了。 尹芳芳反而安静了下来，低垂了头，肩膀不断的抖动着，慢慢发出冷冽的笑声。 “哈哈，哈哈！” 她笑的越来越冷，再次抬头的时候，眼睛赤红，目龇欲裂。 柳福贵吓得往后缩了缩：“你笑什么？不是这样吗？” 尹芳芳哈哈大笑，指着他，却是对着有恒道长说话：“你是修道之人，为什么要帮着这个恶人？你可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？你为什么要帮着恶人？” 有恒道长摇摇头：“我不是在帮他，而是要帮你。” 尹芳芳却不管他解释什么，还在自顾自的发泄着。这些事藏在心里这么多年，就算是成了鬼，也难以释怀，她必须宣泄出来。 “当年我去大学报道的路上，本来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，可是却被那个戚寡妇骗来这里。就这么被他强占，还被迫生了这个孩子。你可知道，我过的是什么日子？那简直比猪圈里的猪还不如。” 她哭喊着，大声宣泄着这么多年的委屈，血泪一滴滴的落在地上，砸进土里。 “他娘打我骂我，他有时间就会强迫我。我在他们眼里根本不能算是个人，只能算是他们发泄和生孩子的工具。” 这些事实在太痛苦，让她说起来，仿佛当年的事还历历在目。 柳福贵却还是固执的说：“我给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，给我生个孩子怎么了？” 他一说完，就见尹芳芳脸上血泪更多，吓得缩回脖子。 有恒道长也厉声呵斥：“你给我闭嘴吧。” 这种人，怎么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呢？ 看尹芳芳太激动，他接着问：“你后来不是逃跑了吗？怎么会死了呢？” 尹芳芳哭着说：“我根本没逃跑，他们怎么可能让我逃跑？” “哦？没有逃跑？”有恒道长回头看了看柳福贵，见他已经低着头，恨不得缩到地里去。 有恒道长跟人打听了柳福贵的事，一直以来大家说的都是尹芳芳在柳大宝五岁的时候逃跑了。原来，这其中另有隐情。 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 尹芳芳哭着说：“在我生了大宝之后，他娘就想卖了我。后来，他看我长得漂亮，就求着他娘留了我五年。可在大宝五岁的时候，他们娘俩还是伙同戚寡妇又把我卖了。” 这下有恒道长彻底震惊了。 “又把你卖了？”还真是畜生啊。 他鄙夷的回头看了看柳福贵。这还算是个男人吗？ 柳福贵却红着脸大声为自己辩解：“那是因为你不守妇道，你跟武大刀和赵有才厮混，你个淫娃荡妇……” “你闭嘴。”尹芳芳大吼道：“我是被强迫的，你明明看见了，却不帮我。你简直不是人，你连畜生都不如。你没种，不算个男人。” 被卖到这种地方，不光被一个男人强迫生孩子，还被别的男人羞辱。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