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是累，不过心里高兴，因为各项工作都进展得挺顺利，楼房也一天天长高了。”苏若藜笑眯眯地说，“总之一句话，再累也值。”
“要不这样吧，我来替你分担一些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向阳，你也挺忙的。再说了，我也应付得了，没事！”
“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，因为你是个工作狂，再累也不会放手。”
“别光说我，你也一样，我们是同类人嘛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郤向阳笑了笑，“要不是这样，我们也不会成为合伙人嘛。”
“说真的，向阳，我不大喜欢你在我面前提合伙人这三个字，还是说好朋友吧，我喜欢你这样定位我们这种关系。”
“好，以后我就不提合伙人这三个字了，只说好朋友，行了吧？”
“行，这样我会很高兴的。”
说完，苏若藜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过了会儿，郤向阳起身告辞，大踏步往办公室门口走去。
苏若藜看着郤向阳高大挺拔的背影，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。
老实说，她身边有不少高大帅气的优秀青年，可她就是看不上眼，反倒是喜欢上了这个外乡来的高中生农民。
要是说出去，别说别人不相信，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。
然而，事实就是这样。
……
新办公室装修完后，王经理和她的人马就搬进了售楼部。
与此同时，预售也正式开始了。
由于广告打得响，不管是电话咨询，还是亲自前来询问的人都很多，一派繁忙热闹的景象。
然而，签订预购协议的都不多，这确实令人感到意外。
也是，楼房模具就摆在售楼部大厅的玻璃柜里，每栋楼房的室内设计图也做得精美，客户完全可以凭借这些了解所购的房子情况，也就没什么好疑虑的。至于房价嘛，也是相当合理的，不可能成为阻碍。
那问题出在哪儿呢？
王经理百思不得其解，便找公司总经理谈这事。
说实话，郤向阳也感到意外，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。听过王经理的汇报后，他足足沉默了两分钟，然后才皱着眉头问：
“王经理，你的经验判断，问题到底出在哪儿？”
王经理面有忧色地说：
“不瞒你说，老板，到现在我也没有想通，怎么有那么多人明明想买，就是不肯跟我们公司签预购协议呢？”
郤向阳寻思了一下问道：
“王经理，你有没有问过他们为什么不签预购协议？”
“问过了，不光我，所有负责这项工作的人都问过了，可得到的反馈不是来看看，就是还没有想好，等真想买房子再来签协议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这些人只是来看房子，甚至纯粹是凑热闹，对吧？”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，不过我觉得大多数人还是想买房子。”王经理说，“他们说出的理由恐怕不是实话，只是在敷衍我们罢了。”
“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这也不奇怪，我们这儿的人说话都比较含蓄委婉，不喜欢直来直去，怕伤了别人的面子。我想，这应该是一个原因吧。”
“就算是含蓄婉转，也会透出些不满之处吧。王经理，你没有觉察出来？”
“这我倒还真没觉察出来，或许是因为来的人多，跟他们交流的少，没有仔细体会他们话里的意思。其他人，也没向我反映这个情况。”
“那下次就要在这方面多下功夫了，王经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