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司爵眯起眸：“我的确可以把他们送上法庭，但是因为是在公海进行的谋杀，所以他们不一定会受到惩罚，哪怕是再厉害的人，也不一定能给他们定罪。” 离开了国家的范畴之内，国家的法律就作用不到他们身上。 这也就是很多人，会选择在公海动手动脚的原因，因为不受法律限制。 慕念听到这话，立刻挑了挑眉：“这很好办啊，谁也不知道人死的时候，我们有没有到公海。” “你要作假证据？” “呃……我只是想让坏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。”慕念小声地说。 “为了惩罚坏人所以自己做坏事？” 慕念一时噎住。 厉司爵长指落在她发顶，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：“慕念，我不赞同，但你若想执意这么做，也可以。” “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。” “或许，就像你说的，我们可以对他们家的企业，进行一些手段上的打击，这远比作假证据更有效果。” “好！” 厉司爵笑了笑，随后他的视线，落在了傅斯年身边的张芸身上。 他淡淡启唇：“傅爷是打算，一直把这个女人放在身边吗？” 张芸没想到厉司爵会注意到自己，顿时有些紧张。 她也不知道自己给厉司爵的感觉是怎样，甚至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，万一厉司爵能看上她……那，她以后就是慕念的嫂子。 这样算起来，她都可以算是慕念的长辈了。 张芸不断想象和期待着。 “厉总是有什么问题？”傅斯年皱眉。 这厉司爵未免管太宽了一点，都管到他身边的人了。 厉司爵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在身边也不错，慕念，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？” 慕念不知道厉司爵想要干什么，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，哥哥一定不会害她，所以她立刻颔首回答道：“对，大哥，是这样的。” “嗯，你这么觉得，就好。” 连当事人傅斯年和慕念都没听出，厉司爵想要做什么，其他人更是一头雾水。 直到回到游泳馆，厉司爵一通电话，直接把顾聿珩招来了。 慕念见到他是有些惊讶的。 但更多的，是一种莫名的惊喜和欣喜。 她是真没想到，厉司爵会把顾聿珩叫过来。 “各位好。”顾聿珩带着柔和的笑容，与每个人打招呼的，但是他的眼底，却是弥漫着一片冷凉的雾气。 “聿珩哥哥，你后来都去哪里了？”慕念主动上前迎接他。 “我在这上面转了转。”顾聿珩笑着说。 “你没有受伤吧？没有遇到毒虫吧？”慕念关切地问。 经历过楚家姐弟的事之后，她觉得这艘轮船实在是太危险了。 顾聿珩笑着摇头：“我没事，一切健健康康平平安安，不需要为我担心。” “这样就好。”慕念松了口气。 虽然慕念与顾聿珩的那部分记忆不全，但两人之间的默契却是未减，很快就聊到了一起去。 这时。 傅斯年才知厉司爵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 他身边出现了一个张芸，厉司爵就往慕念身边放一个顾聿珩。 这是什么意思？ 故意做给他看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