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狠狠揪了自己一下，“哎呦，不是梦，不是梦，是真的！”
小德子乐得跟个二傻子似的，激动了好半晌，后知后觉，娘娘怎么模样变了？
“娘娘，你回来了？你怎么，怎么变成殷小姐了？”
“借小侄女的身体还魂，回来收拾一下昏君。”殷泠一本正经地对着小德子道。
小德子听了，却是，湿了眼眶，眼底染上自责与伤心，“都怪奴才，没有好好看好皇上，让他，变成这般，奴才，有负娘娘嘱托。”
系统“……”不愧是泠朝迷信第一人，竟然真信了？
而柳如烟，脸上很是精彩，盯着殷泠一脸震惊又好奇，“你……你是先太后？”
柳如烟开口了，殷泠也不再忽悠小德子了，而是，将注意力放到柳如烟身上，弯着眉眼看着柳如烟，“就是你，蛊惑皇帝，对付我殷家的？”
柳如烟“……”要完。
殷泠嘴角噙着干净纯良的笑，将目光落到柳如烟嘴上，“该怎么惩罚呢？”
“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！”柳如烟扑通一下，就给殷泠跪了。
“用嘴蛊惑的……要不，毒哑吧。”殷泠微微眯着眼，看着柳如烟道。
柳如烟“……”！！！
紧闭上嘴巴，对着殷泠摇头，一脸哀求。
“割掉舌头也行。”
柳如烟“……”！
疯狂摇头，眼底写满哀求，满眼写着，饶我狗命。
“眼睛挺干净。”殷泠轻轻弯腰，笑吟吟地对上柳如烟的双眸。
柳如烟对上殷泠深邃的眸子，愣了一下，很快眼底一片涣散，失了焦距，最后，直接双眼一闭晕过去了。
【宿主，你对她干了啥？】系统看了一眼晕过去的柳如烟。
【送了她一份大礼。】
【……】怎么就，这么不信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