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姬灵韶一咬银牙，似是下了什么决心……
“本小姐是颂皇后人！”
姬灵韶忽昂起头，眼神倔强的与云帆对视。
姬灵韶身子颤抖着，云帆盯着姬灵韶看了许久，最终，叹了口气。
对于这个答案，云帆并不意外。
暗衣堂送来的种种情报，都在表明，次鸣阁与颂皇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只不过迟迟没有证据，云帆也不敢妄下定论。
现在好了，姬灵韶自己承认了。
那么，次鸣阁这事，就有了突破口……
回过神，云帆放下手臂，若无其事的抱着双臂，淡淡问道：“本公子再问你，你们次鸣阁，来江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！”
“给本公子好好回答，不要含含糊糊的！”
姬灵韶咽了口口水，破罐子破摔般的坐在地上，偏过头嘟囔着：“该说的刚才都已经被你套出来了！”
“再者说，你这个暗衣堂副指挥使，就算我不说，你也知道七七八八了！”
“有些话，需要当事人说出来，才管用。”
云帆不为所动，依旧坚持，
姬灵韶最终叹了口气，无奈说道：“好吧，我说，不过你要保证，不杀我！”
“你是我的女人，本公子为什么要杀你？”
云帆淡淡一笑，这句话倒是实话。
他可不是吃干抹净，抬屁股就走的人渣。
“你……”姬灵韶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抑制，她沉默片刻，开口说道：“这是我的主意。”
“你的主意？”云帆眼神一凝。
“你真以为本小姐在次鸣阁没实权？”
姬灵韶自嘲般的笑了笑：“实际上，这次鸣阁本来就是我的！”
“只不过后来被我那该死的哥哥夺了大权！”
“我才不得不退居幕后！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云帆诺有所思的点点头：“那你为何要制定这次行动？”
“因为本小姐的前朝余孽身份呗。”
姬灵韶自嘲一笑：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，就凭那云疯子的劲头，但凡让其得了势，将触手伸到桐省，次鸣阁迟早会被发现。”
云帆听完，嘴角不禁一抽，看来自己还真得整改整改自己在民间的刻板印象了。
“那时候，我和我哥都逃不了。”
姬灵韶没注意到云帆的脸色，自顾自继续说道。
“所以趁这当下乱世，我才决定将总部全面迁至昼朝。”
“而来江南，也是为了走水路掩人耳目。”
“那你们又为何要在江南停留？”
云帆突然开口问道。
姬灵韶一顿，半天无言。
云帆眼睛微眯：“你还是不说实话。”
“其实……这是我哥的主意。”
姬灵韶低下头，用近乎蚊子叫一样的声音答道：“我哥非要联合江南总督，覆灭铭朝廷从而复国，你可以理解为，主和派和主战派……”
云帆皱眉，听到姬灵韶的解释，他又不禁想到了姬灵复那天在江南总督府门前破口大骂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