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甜凝视着他，带着淡淡的笑，什么也没说，转身离开。
江洋怔在原地，半天才回过神。
他猛地掏出手机，页面上再次浮现猫女。
【你有找不到女朋友的困扰吗？恶魔女友APP，给您至尊级享受？
现在谁特么还有心情考虑至尊级享受，他发现app上的点数竟然只剩0.4了。
0.4，40天？
也就是这不是虚拟货币。
1点等于100天，起始点数200，说明他原本能活到80岁？
江洋从小就听算命的说他长寿，按这破app的估算，他才活80岁？
鬼才信！
不过他这人也惜命。
为了证明甜甜是信口胡说，他鬼使神差点开app帮助，app帮助竟贴心地跳出对话框，让他选择自己的死亡原因。
1:猝死、2:车祸、3:恶性癌症、4:其他随机。
他额头溢出冷汗，心里莫名觉得，如果他选择了，那就真的是要死了。
“对了。”
去而复返的甜甜突然再次出现，“看在我们相处融洽的份上，我再告诉你一点。
你是被APP选中的人，而我可不是什么人类。”
她抬眸，看着江洋，笑得十分诡异，“我是——恶魔１
月色朦胧，树梢在月光下也让人看不真切。
“那么——我的主人，我们再见了。”
说完，江洋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，从自己眼前凭空出现，再凭空消失。
江洋喉头攒动，如果说刚才他还是半信半疑，那么现在他已彻底相信甜甜说的话了。
她不是人类，而是——恶魔……
冷汗一滴一滴顺着额头流下，他猛地握紧手机，企图把这个软件从手机上卸载，可无论他怎么点，都无济于事，APP依旧在手机上，不受任何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