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难道我们认识？”月攸柠急忙上下扫她两眼，却是无辜地耸耸肩，“可是我不记得了，兴许……是你长得太丑了吧。”
言罢，她毫不掩饰地扬起唇角，绝美的容颜上尽是嘲讽。
女子气得面色铁青，愤怒地用手指着她，“你才丑！你才是丑八怪！”
“我丑？”月攸柠依旧笑得灿烂，抬头望向众人，“你们觉得我丑吗？”
一行人中，大多都是男子。
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，此时见着她笑靥如花地询问他们，仍是因她的美貌而神魂颠倒。
还有人一时忘乎所以地点了点头。
女子见状，立时厉声喊起来，“不许点头！不许看她！”
“不看我，难道看你这个丑八怪吗？”
“啊啊啊！你给我住口！”女子被她气得火冒三丈，完全失了理智，“难怪姑母看不上你，你就是没有教养！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！”
话音落下，月攸柠的脸也沉了下去。
她虽然没有见过姬静竹，但姬静竹跟月鹏远不一样，既然她占了本尊的身子，自然不能允许别人辱骂本尊的娘亲。
看着月攸柠阴沉的脸，女子本该为成功气到她而高兴，可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，像是自己被死神盯上了。
尤其在看到月攸柠朝她迈近的时候，这种感觉便格外强烈，不由得脸色煞白，“你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她下意识地往后走，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了同伴，忽然又有了底气。
“月攸柠，你少吓唬我！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不成？切，这里可不是赤阳城，不是你……”
剩下的话她还没有来得及说，便有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来到了她面前，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巴掌。
“这就是你辱骂我的后果。”月攸柠冷冷地瞥她一眼，又加了一句，“还有，说任何话都别带上我的母亲。”
望着近在咫尺的月攸柠，女子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，彻骨冷意涌遍全身。
她竟然能用那么快的速度来到自己面前！
这个废物，如今真的跟传闻中那么厉害吗？
明明从小到大，她都是……
女子似是不敢相信，尽管大家都说月攸柠今非昔比，尽管有无数人的死可以证明月攸柠不再是废物，可对于从小就认识她的人来说，想要打破既定看法很难。
而此时，月攸柠也想起了她的名字。
聂雁蓉。
聂馨清的侄女，从小跟姬妙滢的关系很好，经常住在姬家，没少嘲笑本尊。如今，应该是因为姬妙滢的死而对自己怀恨在心，仗着有两个地阶五层修者撑腰，就想着能杀了自己。
呵，真是异想天开。
“你笑什么！”聂雁蓉已经回过神来，一边捂着自己肿痛的脸，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月攸柠，“敢打我，你死定了！”
月攸柠敛回思绪，云淡风轻地扫她两眼，眸色平静如水，“你想让我怎么死？”
“你！”聂雁蓉正在气头上，越是看她这样淡定就越是生气，甚至还跳了两下脚，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，没看见她打我吗？给我上，给我杀了她！”
然而在她说完之后很久，都没有一个人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