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。”
声音不疾不徐，却让赫连如夏极为不耐烦。
“你还想干什么？”
她回过身的时候满脸躁郁，眼里皆是杀意。
鲁墨凡当即眉头一紧，往前两步刚要开口，就被月攸柠抢了先。
“我跟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。”
赫连如夏皱了皱眉，正要反驳她，忽然想起了什么，面色不由难看了几分。
月攸柠见状笑了起来，“看来，赫连姑娘是想起来了，那我们继续吧。”
赫连如夏却不打算认账，“继续什么？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会提醒姑娘的。”月攸柠笑着指了指金润财，“就是他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，当时我被你的狗差点咬到。”
“你才是狗！”苏欣气得怒发冲冠，完全失去了理智，恼羞成怒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妄图翻墙的狗。
赫连如夏当即瞪了她一眼。
苏欣连忙噤声，心里对月攸柠的恨意更多了。
赫连如夏则是不悦地收回目光，深吸一口气之后，对着月攸柠道：“苏欣对你出手，确实是有些鲁莽，可她也没有打中你，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这话，多少有些无赖了。
可怕的是，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，在场众人却觉得甚是在理。
月攸柠的心里登时浮出一丝冷笑，脸色渐渐沉下去，“那是我自己躲了过去，倘若我没有呢？是不是赫连姑娘还要说一声是我自己没本事，活该被狗咬死呢？”
赫连如夏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强词夺理，所以在听到她这样反驳自己后，有种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感觉，语气越发不耐烦，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月攸柠倒也不在乎她的态度，缓缓开口道：“第一，道歉。第二…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说到最后，她的目光飘向了苏欣。
明明平淡，却就是让人没来由得心里发颤。
苏欣下意识地抖了两下，连连冲着赫连如夏摇头。
这般没出息的样子让赫连如夏很是反感，但还是让她如了愿，选了第一个。
然而，事实却与她想的大相径庭。
在苏欣要对自己低头的时候，月攸柠冷冷地望向赫连如夏，“我是让你道歉，不是让一只狗。”
赫连如夏的脸当时就黑了，“你别得寸进尺！对你出手的是她，不是我！”
看着暴跳如雷的她，月攸柠淡漠道：“可是，狗会说话吗？”
听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说“狗”这个字，赫连如夏几乎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咬牙切齿道：“你别欺人太甚！”
“欺人太甚的是赫连姑娘你吧。”月攸柠脸色如霜，声音清寒，“若没有你替她撑腰，她又怎会对我出手？”
“所以你就让我道歉？”
“身为她的主人，你自然该为她的行为负责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赫连如夏断然拒绝，眨眼间就改了主意，“我选第二个。”
月攸柠倒也随便她，“好。”
言罢，女子从储物袋中抽出一条鞭子，同样是一条银鞭，不同的是，她的银鞭上都是倒刺。
苏欣只看一眼便吓破了胆，转身就抱住了赫连如夏的腿，“师姐，你快阻止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