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迟奕修凶猛攻击下，曲清歌最终还是没忍住，问出了声，“你之前与迟迟说了什么？”
迟奕修愣怔，反应过来眼底浮现一抹笑意，不答反问，“师父刚才都看到了？”
“我问你话，你回答我。”曲清歌脸色不愉，心情也无比糟糕。
折腾了半天，她比谁都想知道答案，可是又却怕会是让自己失望。
迟奕修绕至曲清歌面前，温声回答，“玄姑娘说要做一个测试，我与她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提到测试结果，他当时没来得及追问，也实在弄不清楚玄迟迟心中所想。
但不管如何，好歹没有越界，而他也知道分寸，很快就推开了对方。
曲清歌眨了眨眼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“测试？”
记忆回溯，她突然想到此前询问过玄迟迟的问题，对方似乎隐隐约约提起要用测试来验证。
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，那对方刚才的举动也就有了解释。
迟奕修点点头，又回答道，“是，师父若想知道什么测试，回去后我问她如何？”
“不用了！”曲清歌心中一急，急忙开口拒绝。
她知道测试是什么，也是因为不懂喜欢一个人的感受，所以才请教了玄迟迟。
只是她始终没想到，原来自己远比嘴上说的更关注迟奕修，对这份感情也比想象中的专注。
想清楚这一点，曲清歌更是惊讶无比，暗暗喃喃自语，“我什么时候这么关注他了？”
她无法回答，从利来点滴之中的相处，各种细节纷至沓来，积少成多早就成了恐怖的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