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琢闻言压下了心中恶气,不悦地瞪了二人一眼。
“朕便暂且绕过你俩!”
不多时,扶凤殿前的空地上,禁军首领一身铠甲,提刀到他面前,恭敬一拜。
“不必多礼,起身吧。”裴琢见他如此恭顺,心里舒坦了些。
“朕要进扶凤殿看望皇后,你将禁军遣走。”
禁军首领抬眸看了他一眼,又跪了回去。
“陛下恕罪,此事是由刑部主管,微臣听命与刑部尚书安排,看管涉案人员,还望陛下体谅!”
裴琢再次瞪圆了眼。
老太监趁陛下发火前,连忙将禁军首领赶走。
“什么意思?他们都是什么意思?”裴琢不可置信地指着首领离去的方向,龙袍宽大的袖子被他晃上了天。
“陛下息怒!老奴这就去请刑部尚书来问话!”老太监抹了把头上的汗,随手招来一个小太监,命令他去喊人。
站在皇上身边,快入冬的时节,他竟出了一身的汗。
又半个时辰,刑部尚书扶着官帽,小跑着来,跪在皇帝脚边。
“陛下可是有事?”刑部尚书跪拜在地,不抬头也不起身,根本不给裴琢对视施加压力的机会。
“朕要进扶凤殿,你让禁军把人撤了!”裴琢满心怨气,怒喝道。
“陛下恕罪!昨夜太后中毒一事颇有蹊跷,微臣按大燕律法办事,这才看管起皇后娘娘所居的扶凤殿,一应衣食起居都正常,还请陛下放心!”
“大胆!”裴琢再忍不住,怒喝声响彻扶凤殿前。
“是不是裴珩让你这么做的,他专与朕做对,是不是要谋夺朕的皇位!”
老太监吓得手舞足蹈地劝皇帝消声,然他却越说越激动。
“他一个王爷,掌权又如何,如今太后病重,他摄政王府嫌疑最大,为何不管王府?什么大燕律法,朕看在你们眼里,他说的话才是律法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