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茂：“……”
何氏抿唇笑了笑，她虽然觉得自家夫君有才华，但也是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如何的，但康大人夸夫君，姨父也说夫君不错，甚至连皇上都那般看中夫君，她就觉得她可以更加相信陈茂一些。
等陈茂中了解元之后，她就直接筹备这些了。
孙掌柜倒是觉得自家姑爷似乎有些凄惨，开口道：“后日据说有人组织了文会，是专门针对这次来赶考的各府前三，姑爷明日要过去吗？”
陈茂摇头：“考试在即，看书要紧。”他虽然好奇大家的水平，想要提前了解一二，但又想了想，了解了又如何，不管那些人全部都是人中龙凤还是如何，都会影响自己的心态，还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在家里再巩固巩固，写几篇文章。
心态稳定，什么都不知道，或许还要好一些。
为了不多叨扰，孙掌柜吃过饭之后就离开了。
次日，李瑞跟着花婶子一道去买菜，主要她想去菜市场问问有没有家里有母牛的，若是能够问到十几户，那开店就没问题了。
现在马上就开春了，开春之后会有许多的水果出来，也可以卖果茶。
果茶是她昨天晚上躺在床上自己想的，她想着的时候7988就直接给她展示了一派各式各样的果茶。
有许多是他们这边买办法操作的，但可以操作的也还是有不少。
但很遗憾，她在菜市场上问了几个买菜的，他们都养不起牛。
花婶儿忍不住疑惑的问：“瑞小姐，你问这些人家有没有牛，是想买牛奶吗？”她估摸着李瑞是想喝奶茶。
昨天刘璨璨送过来的那一桶牛奶李瑞并没有用太多，还剩下了大半，但这牛奶隔夜何氏觉得就不新鲜了，也不敢再让人吃，又觉得倒了浪费，就说给李瑞拿去沐浴，李瑞直接就拒绝了。
她总觉得用牛奶沐浴怪怪的，哪里怪又说不上来。
她估摸着，大概是自己太土了吧，所以就让何氏拿去沐浴。
何氏见她不是客气，是当真挺排斥的，就把那牛奶拎了回去。
她以前也是听说过何家那些嫡支的姑娘会用牛奶沐浴的，里头加些花瓣什么的，去了腥味，美肤得很。
是个女人都是爱美的，何氏自然也不一样。
何氏用牛奶沐浴的后果就是，原本清心寡欲准备考试的陈茂，觉得自己似乎还是要做个正常的男人才行。
这就说远了，总之呢，就是家里的牛奶没有了，花婶儿想着那奶茶好喝，李瑞这大概是又想喝了，所以才四处问。
李瑞点了点头。
花婶儿道：“这种一般都是大户人家自己在庄子上养了才能有，一头牛也不便宜呢，而且养牛也费工夫。”
这个是先前孙掌柜跟李瑞说过的，这不是李瑞还心存侥幸么，所以跟着出来问么。
问了一圈，李瑞发现这个侥幸是没有了。